就只给他号了号脉,略微观察了一下。
“容三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导致气血凝滞,心神失养,我开几副安神的方子,每日与他服下便可。
”
墨书听见蔡舒这样说,长长松了口气,握着方子像握着救命稻草,急急忙忙往厨房跑。
只剩楚檀一人,楚檀立刻严肃询问,“他到底怎么了?”
蔡舒沉吟了一会儿,道:“属下刚刚也只是观气色与摸脉象,得出的结论微乎甚微,便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了,只不过我开的那些药,恐怕无用。
”
“无用?”楚檀沉下眉眼。
“那些药最多起到理气安神的作用,但容三郎的病症不在身体。
”蔡舒指了指胸口,“乃是郁结于心。
”
蔡舒道:“数年前我与师父一起云游行医时,曾遇见一女子,因新婚夫君身死,难以接受打击,故不吃不喝,夜夜难寐,两眼空洞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父母将我与师父请至家中看诊,却见她手脚皆被捆着躺在床上。
她父母说,若是不如此,女儿便找机会自残自杀,状若疯魔,难以控制。
“我听世子所诉容三郎的症状,与那女子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
待我回去翻一翻师父留下的手札,再寻治疗之法。
”
楚檀陷入沉思。
等蔡舒背上药箱准备离去时,又被楚檀叫住。
“你说的那女子……最后治好了吗?”
“没有,她父母没看住她,自缢身亡了。
”
容钰醒过来时,便听到墨书和秦嬷嬷在外间低声交谈。
“……您是没看见那顾小将军有多猖狂,太子让他道歉他都敢敷衍了事。
”
秦嬷嬷道:“太子殿下温良恭俭,淑质英才,世人皆知。
只是他待下太过宽宥和善,以至于那顾小将军敬他却不畏他。
”
墨书本是抱怨一句顾越泽,谁料秦嬷嬷连太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