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
庄玠猛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混合着难堪与惊惶喊起来:“不……轻、轻点……”
这种哀求根本没能换来施暴者的怜悯,蒋危仍然悍然在他身体里进出,强硬地插到底,然后浅浅抽出来,又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撞上敏感的地方。
手机再一次疯狂地响起来。
“电话……蒋危,电话!”
蒋危低咒了一声,不耐烦地拿起手机。
“回来了?”蒋怀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口气有几分不满,“回来了不知道回家报个平安,看看你妈妈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在哪儿呢你?”
蒋危一手摸了摸庄玠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在你儿媳妇家。
”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蒋师长说话一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然没了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模样:“哪家的姑娘?长什么样?处对象还捂得这么严实,也不跟家里通个气儿。
”
“大学生,有文化,人品样貌都没得挑。
平时就好看看书,我俩现在就坐床上看书呢。
”
“人姑娘对你有感觉吗?对你好吗?”蒋怀志明显不大相信地问。
“好,特别好。
”蒋危笑着说,“早上帮我买早饭,下班开车去接我,我生病他给我炖鱼汤,上回那谁拿来两条中华鲟我让他炖了,手艺不比爷爷家的阿姨差。
”
开玩笑,庄玠不把锅扣他脸上就不错了。
蒋怀志在电话里轻轻哦了一声,大约是想起了与自己失之交臂的某个人,半是欣慰半是遗憾,只叮嘱他改天把人带回去给爷爷看看,说完就挂了。
“老头子酸葡萄心态,惦记他当年那桩没说成的亲。
”蒋危把手机一扔,俯身把庄玠抱起来,吻上他的喉结,“还好我爸跟你妈当初没成。
”
庄玠闷哼了一声,酥酥麻麻的触感过电一般传遍全身,蒋危发现他的精神力得到提升后,整个人变得无比敏感。
他的手指刚推进那处洞口,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把水,庄玠腰身颤着,内壁的软肉一寸寸将他绞紧,他甚至能想象到真正进入时那种灭顶的快感。
卧室床头留着一盏小灯,蒋危把庄玠扔在床上,俯身吻上去,舌尖描摹喉结突起的线条,舔吻凹陷的锁骨,勾画蜿蜒的动脉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