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阖着眼任他动作,眼皮浅浅睁开一条缝,从很窄的视野里,看庄玠额头上洇出的细细一层汗。
光线落在庄玠身上,湿透的衬衣渗着光,腰身在衣服里涂抹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影子。
“再给我修修这儿……还有这儿,是不是没剪齐……”蒋危喋喋不休地提要求。
“要不要我再给你烫个卷啊。
”庄玠烦了,放下剪刀,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做梦,“自己动手。
”
他转身要走,蒋危从后面勾住那把腰,把人拽回来,按在水池上剥他的衬衣,一边急促亲吻一边去收纳盒里摸出套子,把包装袋递到庄玠嘴边让他拿牙咬开。
西米露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委屈得嗷呜直叫,过一会儿失望地叼起牵引绳回窝了。
37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蒋危身子从水池上探过去,果断掐掉铃声,然后打开房间暖风。
他的手沿着庄玠的腰一路向上,扼住那条,狠狠咬上庄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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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玠靠坐在化妆镜前,衬衫西裤凌乱地堆在身下,镜前灯穿过碎发间隙摇曳在他肩颈上,又一点点跌碎在水里。
这个灯光衬得他眼睛的底色越发深黑,皮肤白的透明,浑身呈现出一种令人震撼的破碎感。
他扬起脸急促地喘着气,躲避蒋危的亲吻,嘴唇甚至还蹭着套子上的油,像风雪中揉出折痕的花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蒋危觉得他可以再大胆一点,让庄玠用嘴叼着套子帮他戴上,让庄玠给他舔,让不干净的东西填满他的口腔,把那张端庄淡漠的脸弄得一片狼藉。
不过最后他还是把庄玠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
这个吻来得又轻又浅,带着一种小心斟酌后难以遏制的怜惜,让庄玠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要被放过了。
下一秒蒋危就把他翻过去,按在镜子上,粗硬的东西长驱直入。
“啊!”庄玠惊喘一声,呵出来的雾气一瞬间氲满了镜面。
蒋危一边深入浅出地抽插,一边低头去看庄玠的腰,这个角度让他的腰弯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勾得人很想掐上去,彻底摧毁那片干净的颜色。
他甚至带着几分玩味去摸庄玠的小腹,手指隔着薄薄的皮肤,描摹身体里那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