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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要是劈实了,十公分厚的墙体也能给劈裂开,纵然留着三分劲,还是叫庄玠半边身子一麻。
蒋危从地上弹起来,翻身一压,拉着庄玠两只手到头顶,卷起风衣缠住。
“你打我!你他妈的为了你那操蛋师弟你打我!为个外人你这么对我!”
这句怒吼在蒋危心里憋了很多年,终于有一天喊出来,裹挟着汹涌的怒意与委屈,他扣着庄玠的肩,报复性地攥起拳头往下压。
那一拳带着风,逼到庄玠脸边,生生停下来。
北方爷们儿不打媳妇。
黑暗里庄玠静静地与他对视,眼神有点凉薄的意味,淡淡的,讥讽一样看着他。
蒋危低头看了他片刻,把庄玠提起来,一言不发地往病床上一掼。
病床上有防止病人自伤的约束带,蒋危绑住他的手,将衬衣连同裤子一起剥到底。
突如其来的赤裸让庄玠微微战栗了一下,他抬了抬慌张凌乱的眼睛,下意识蜷起身子,冷空气很快爬满全身,一点点蚕食尽他身上的温度。
蒋危拉开他的腿,手指从那个紧窒的地方挤进去,艰涩地抽插了两下,然后跪在床边,压着他的腿把自己的东西顶进去。
“啊”庄玠在一瞬间攥紧了床单,喉咙中逼出一声痛苦至极的低吟。
17
他实在是疼得狠了,伏在病房雪白的枕头里,轻轻吸着气。
那双攥着被单的苍白的手,被约束带缠住,勒出淡红的淤痕,骨节突出,青筋根根绷起,指关都透着一种濒死一般的青白。
蒋危不算一个很温柔的爱人,他们之间的性永远伴随不平等的强迫,交织着愤怒、恩怨与暴力,生活中很小一件事,都能成为点燃引线的火种。
但即使这样,蒋危仍然尽可能克制自己,每一次做之前充分准备,他想让庄玠舒服,想让他在这种肉体关系中获得快乐,获得满足。
庄玠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种挞伐,甬道几乎是被生生撕裂开,强行容纳进一根粗硕的巨物,推挤着内壁的软肉一寸一寸楔入身体,没有任何前戏,裂伤处涌出的鲜血就是唯一的润滑。
“你问我杀没杀过人?我九岁第一次摸我爸的枪,杀人比杀鸡都利索,你说我敢不敢杀你那个师弟?”蒋危拉开他的腿,挺身撞进去,狠道,“你再跟我拧巴一下,我叫人明天就给他拔了管抬到八宝山,去跟你的周师兄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