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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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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在外一贯把那些用品统称为玩具。

     这时预备铃响了,江帆被杜君棠从地上一把拉起来。

    剩下的辩解还没说出口,杜君棠抬手给他拍屁股上的灰。

     当然也不是单纯地拍灰,结结实实打了两下,隔着裤子,声音不太脆,仍疼得江帆一口气险些卡着没出来。

     “喜欢听话的。

    ” 江帆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傻住了,他觉得杜君棠一定听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了,那个人总能一眼看穿他。

     连打了预备铃这茬儿也忘了,江帆慢悠悠往教学楼走,好半天回不过神。

    直等到杜君棠离开了,才想起自己连同那口气一起卡在喉咙里没问出来的是什么。

     江帆当时就想问,那你看看我,你看我够不够听话。

     可惜一颗心跳得飞快,一句话也凑不齐了。

     再后来,遇不上好时候,他也不敢问了。

    哪儿有那么多问题可问的?他甚至还不算杜君棠身边的一条狗,哪儿就能盘算上当人了? 江帆压根理解不了圈里那句“跪地为奴,起身为友”。

    他除了杜君棠没接触过其他主子,连网调经历也全属于杜君棠,他没有任何经历可供参考,他只知道,他是情愿跪下来给杜君棠当奴的,可杜君棠没让他跪过,而真正站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时,他也完全不想以“朋友”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怎么可能是朋友呢?那得是多生分一个词儿,他一点儿也不想做杜君棠的“朋友”可他又能成为杜君棠的谁? 牵手、拥抱、潮湿的耳语,这不该属于朋友相处的范畴江帆时常这么固执地想。

    他躺在被窝里,一想起杜君棠身上就要起反应,而自行纾解欲望的权力已经被剥夺了,他只好咬咬指头,能挨一会儿是一会儿。

     欲火是会熄的,心火却不会,老这么噼里啪啦地烧着,闹得江帆心口总犯疼。

     期末考考过后,没两天就放寒假了。

    江爸江妈带着馍片一块儿去了爷爷奶奶家。

    江帆一个人住惯了,倒也没觉得怎么,他唯一搞不来的就是一日三餐,于是每天就靠外卖续着命。

     前儿他下楼取外卖,扭头正要进小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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