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终于无法维持冷静,他猛地睁开双眼,他浑身颤抖着,眼里流露出一丝软弱与求饶。
“快点。
”俪沙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她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切斯却不敢反抗,半是绝望半是顺从的跌倒。
“还是你希望伏沙来帮你?”俪沙深刻的知道切斯害怕什么,毫不客气的把伏沙当作工具。
不远处的伏沙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又充满了纵容。
就是伏沙这样的态度,让切斯的心越来越沉,也让围观者开始重新考虑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样一位弱小的雄虫。
雌奴与雌侍不同,雌侍的身份受律法保护,而雌奴只受标记保护。
雌奴的仪式最重要的是刻印,也就是把雄虫的标识印刻在雌奴的身上,以此来证明雌奴的所属权,否则一旦佩戴上属于雌奴的专属腰带,任何虫族都要权力使用。
所以通常情况下,雌奴印刻在哪里很有讲究。
俪沙执着印章,火热的印章从切斯的面部划过,似乎在寻找到底要把印记刻在哪里。
切斯眼神空洞,他好像已经对自己的未来有了认知。
俪沙盯着切斯,然后印章缓缓下落,蛮横的进入男人从未被人踏足的穴口,滚烫的印章即刻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痛苦让切斯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但很快他就咬住牙,再也不肯泄露出丝毫的声音。
他努力维持着抱着双腿的姿势,他努力的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抗争着。
“你的信息素这么乱,这里早就被人操烂了吧!”俪沙恶意的扭曲着,“我帮你消毒。
”
屏幕前,切斯的政敌们兴奋起来了,那些曾对切斯有过渴望的雄虫们也兴奋起来了。
俪沙的这个动作意味着,任何一只虫族都可以站在切斯的面前,要求他脱掉衣服展示他的所属印。
而他们可以借着检查为由,把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肉具塞到他的身体里进行检查。
“喜欢吗?”俪沙饶有兴趣的看向切斯,她想看到这个男人脆弱卑贱的求饶。
可与她所想不同,在她身下的切斯与她在伏沙怀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在没有王族气息的压制下,在不操控虫族本能的前提下,切斯展现的是他真实的性格。
倔强的、不肯服输的,即便遭受了这样的对方他也在无声的默默反抗。
只是在印章落下的时候白了脸,渐渐的眼里由绝望转为空洞,像是一个丢了灵魂的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俪沙皱了皱眉头,抽出身体里的滚烫印章,在男人喉结旁边,脆弱的脖颈处印下一个完全无法遮挡的,一目了然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