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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斯的眼里有了光,他像是惊讶的看向俪沙,似乎不太明白这么明显想要报复他的小雄虫为什么突然放过了他。
脖子上的印章虽然会让他雌奴的身份再也无法遮挡,但这也意味着,再也无人有权利要求检查他的身体。
“为、为什么?”男人的声音有着沙哑与不敢置信,他眼神迷惑。
他不懂,这个雄虫为什么要在践踏了他之后又给了他那一丁点可怜的尊严。
俪沙脸色臭臭的,她随手丢掉印章,拍打着男人的大腿让他掰得大一点。
然后解开裤子,直接将挺直的肉具插入。
完全没有任何润滑,像是某种献祭的仪式感,凶猛的进入了那个刚刚遭受虐待的小穴中。
凹凸不平的肉穴印刻着俪沙的名字,随着她的进入越发清晰,甚至让切斯都能感知到那每一个比划的突起,包裹在什么地方。
“嗯……痛……”破碎的声音努力的抑制着,浑身的汗水不停的滴落。
雄虫的肉具是距离信息素最近的地方,自然也是雌虫最难以忍受的东西。
此时从未被人踏足的嫩穴却因为主人的误会而暴力破开,她像是认准了他已经被用烂了一样毫无怜惜,伴随着疼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俪沙就算把自己的王族气息全部隐藏起来,但她依旧是王族,这是不争的事实。
切斯不知道,所以他也不懂他突然升起的委屈从何而来。
被伏沙送给在他身上征踏的雄虫时他没有委屈,被印章刻在私密的羞耻的穴口里时他没有委屈,可被她粗暴的使用时他却突然有些难过。
使用他的这个雄虫不喜欢他,甚至不愿意标记他。
切斯悲哀的发现,服从、失去自我原来真是雌虫的本能。
“慢、慢点……求、求您……”切斯的声音充满了隐忍,即便求饶也是小声的叹息,他好像真的很会忍耐不发出声音。
但这种低沉的喘息,格外的性感。
“好疼……”
“疼?”俪沙冷笑,“不爽吗?还是我操的没有之前的人爽?”
“没、没有别人……”切斯终于忍不住解释道,这一刻,他真的不想让身上的人误会,“真的没有别人,我是干净的。
”
俪沙当然知道。
可她就是恶劣的,一字一句的撕碎他。
“我!不!信!”
12侍奉
“啊……哈……王……嗯,死了,要被操死了。
”寝室的床上,虔扒着两条腿承受着俪沙的进攻。
她仿佛不知疲倦,勇猛的进行着无休止的活塞运动,把强壮的男人操的鼻涕一把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