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尽力挽回局面。
“不过是女儿家聊几句闲话,世子也要因此怪罪吗。
”
闻言,宇文曜转回脸来,笑着看她。
摆手打发那女使下去。
带路的人被屏退,又不见庭院中有其他的下人,沈姝云感觉不对,生分的退后半步,“世子可还有其他事?”
“你不记得我了?”宇文曜挑眉。
沈姝云摇头,对此人没什么印象。
宇文曜无奈一笑,悠悠道来,“那年山中大雾,一箭之错,你从我这儿拿走了一枚白玉佩。
”
闻言,沈姝云呼吸一滞。
第7章7她想见他一面
他是侯府世子。
那……景延也在这府里了。
一想到这,少女云淡风轻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复杂起来:她想看看景延长成了什么模样,又怕几年未见,他或许变成了自己无法想象的样子。
三年前匆匆一眼,那时她只是个难以立身的柔弱女子,连句话都没能跟他说上,更别说帮他什么了。
如今不同了,兄嫂经营商铺,她有田产铺子傍身,又有一身医术立世,足以护得住自己,也有余力帮衬他人。
沈姝云心潮澎湃,眸光流转。
她想见他一面。
这念头一出现在脑海中,纷乱的心绪瞬间尘埃落定,再不忧心其他。
“怎么,我给你的白玉佩不够好看?也不见你戴在身上。
”
宇文曜又扯起话头,拉回她的注意。
沈姝云听他似是有意攀谈,恰巧自己亦是心有所求,顺势接话,“世子的玉佩自然成色上佳,可惜小女子家贫,为补贴家用,只得将玉佩当了,还望世子不要怪罪。
”
听罢,宇文曜眉宇间流露些许失落。
他有时心绪不佳,便会想起那个如鹿般立在林雾中的灵动少女,想象自别后,对方会不会也像他念着她一样,抚摸着他的玉佩,重温初见的场面。
脑中的场景,越描越美不胜收。
可她却说把玉佩给当了,无情的击碎了他的那点私心期盼。
“世子身居朔州城,怎会去虞阳城郊射猎,未免太远了些?”沈姝云凑近问。
听少女的声音靠近,宇文曜顿觉春风拂面,心想:这独一无二的沈姑娘都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何必再在意那块破石头。
“我父掌管朔州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