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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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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扬手臂,狠狠抽了他几鞭子。

     “虞仲夜!你个老狐狸!你个老王八蛋――”刑鸣疼得每一鞭都骂一声,口无遮拦。

     虞仲夜一言不发,容他骂了一阵子,忽然抬手将马鞭勒进刑鸣嘴里,仿佛给烈马套上马缰。

    马鞭很糙,上头还有一股马匹身上的腥味,呛得刑鸣眼泪出来,他拼命地甩头抵抗,想把勒进嘴里的马鞭再吐出去。

     但无济于事。

    虞仲夜勒得极紧,他的前舌磨出血来,嘴角也破了。

     虞仲夜反折着刑鸣双臂,连同内裤一起扯掉他的紧身马裤,丰盈而白.皙的臀部肌肉一下弹跳出来,高耸如丘。

     虞仲夜的气息也乱了,盯着刑鸣鞭痕累累的身体,紧勒马鞭的手稍稍松开一些。

     刑鸣却是一刻不停地挣扎,终于得隙吐出嘴里的鞭子,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好容易喘匀以后也不再骂了,反倒平心静气地说:“你不敢要我。

    ” 虞仲夜确实有阵子没碰过他了。

     这段关系里他才是常常怯弱的一方。

    但刑鸣今天胆儿是真肥了,竟不无讽刺地笑了,重复一遍:“你现在不敢要我了。

    ” 虞仲夜身体力行,让自己的一部分楔入刑鸣的身体。

     我要你。

     他说。

     第89章 一场暴行结束,刑鸣完完全全动不了了,背上全是血条子,连丝绒被子都碰不得,更别说直接躺下了。

    他只能趴着睡觉,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片光裸优美的后背。

     床上污迹斑斑,混合着血迹、泪迹还有精斑。

    一个人的爱、欲与生命凭证,全齐活了。

     虞仲夜抽罢刑鸣一顿鞭子,又泄完自己欲望,便坐在他的床边吸烟。

    刑鸣趴在床上昏睡了两个钟头,这两个钟头里,虞仲夜烟不离手,一根灭了,一根又燃。

     然后刑鸣终于睡饱了,动了动,睁开眼睛。

     乍一眼,看见满屋子缭绕的烟雾,虞仲夜那张极英俊的面容就半隐在烟雾中。

     虞仲夜见刑鸣醒了,便把自己叼着的烟递在他的唇前,淡淡道:“止疼的。

    ” 背疼,屁股也疼,刑鸣将信将疑地凑上去,咬住虞仲夜刚刚咬过的滤嘴,小心翼翼吸了一口。

    外国烟,味儿很呛人,但这种唇与唇间接触碰的湿润温暖令人舒服,如接一个浅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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