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觉得背上那阵火烧火燎的痛感有所缓解,兴许是烟碱暂时麻痹了人的痛觉神经。
刑鸣有点上瘾了。
虞仲夜想把拿烟的手抽开,他便昂着脖子追上去,连连深吸了几大口。
这一下吸猛了,刑鸣呛着咳了两声,虞仲夜便笑着用手指将烟蒂捻灭。
起身开窗,湿爽的河风一下吹入房间,吹散一房烟味。
harold大部分时间待在马术山庄,虞仲夜去个电话叫他过来,问:“有没有治鞭伤的药?”
harold毕恭毕敬地点头:“有的,您稍等。
”
harold很快把药取来,问虞仲夜:“需要我吗?”
虞仲夜道:“我来就好。
”
虞仲夜转身时,harold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您看上去很疲惫,真的……不需要我吗?”
刑鸣还在?燃涞拇蟠采吓孔牛?看不见门口的harold说这话时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
harold的普通话很标准,比字正腔圆更难得的是他饱含水分的嗓音,情绪储备得深厚而饱满,不难令人产生一些缠绵悱恻的联想。
这种情绪可能林思泉有过,骆优也有过。
钱权已是春药,何况还有这样一张英俊的脸,这些漂亮的男孩子简直是丰收季的果实,任明珠台台长采摘。
刑鸣不无同情地这么想着。
harold不得所愿,黯然退场,虞仲夜取来伤药回到?燃洌?耐心地将伤药敷在刑鸣的伤处,每敷一处都问他:“疼不疼?”
刑鸣满眼茫然,一遍遍捣蒜似的点头:“疼。
”
舌头破了,声音听来含糊不清,有点可爱。
虞仲夜捧起刑鸣的头,亲了亲他的前额,温柔得与方才施暴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疼是让你长记性,做事得考虑后果。
”
方才那鬼迷心窍般的杀人念头已经没了,刑鸣自己也后怕得很,但仍嘴硬地不肯服软,他想撑起身体辩两句,一身疼痛立马敲醒了他,又不得不蔫回去。
被子滑下一些,露出半截屁股与一道若隐若现的沟槽。
曾有那么一阵子,虞仲夜对刑鸣的身体需求强烈,他自己清楚了解这种需求无关爱欲,只是本能。
他注视他的眼中时时可见一种褫夺一切的欲望,非常露骨,他想侵入,想征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