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我不给你打电话,他们会打死林庭樾,北棠对不起、对不起......”
虞北棠什么都明白了,哪里会怪范康,正要说与你无关。
“啪!”一嘴巴扇到范康脸颊,“艹你妈的闭嘴啊,看见你脸上东西就恶心,要不是有林庭樾那只狗,强哥早打死你了,丑逼。
”
打人的是刘义强身边的一个跟班,狗仗人势,现在比刘义强还嚣张。
“刘义强,放了他们。
”虞北棠平静说。
掌声响起,刘义强拍着双手向她走来,“来,咱们玩个游戏,游戏结束我就放人。
”
他一路走过,停在林庭樾面前,向踩着林庭樾的人递了个眼神,有人扯着林庭樾衣领把他拎起。
林庭樾脸上没范康那么多伤,但头上都是血,额角的血珠顺着脸颊滚下。
他头上受了重伤。
曾经虞北棠觉得林庭樾像条没人要的野狗,现在因为她真变成满身伤痕的野犬。
眼泪一霎落下,她咬住嘴唇怎么忍也控制颤抖的肩膀和不停下落的眼泪。
林庭樾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唇边扯起浅浅弧度,艰难摇头,在告诉她:他没事,不要哭。
都这个样子了,还在安慰她。
虞北棠视线模糊,哭得更凶,但没有一点声音。
她不能出声音,越是崩溃尖叫,越容易刺激刘义强兴奋。
冷静。
舌尖蔓延出血腥味,终于止住眼泪。
刘义强的身影从模糊变清晰,他捡起林庭樾常用的那根木棍,攥在手里把玩了会儿,突然丢在地上,“胳膊都打酸了,没劲,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
他回头看眼虞北棠,又眼看范康,“一个是女朋友,一个是好朋友,你想看谁快乐点?”他望向众人下流一笑,“我这帮朋友里有男女都行的,你选吧。
”
“你想干什么?我来。
”范康没懂刘义强的具体意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样都行,不能让虞北棠受欺负。
虞北棠听懂了刘义强的意思,真是恶心至极。
林庭樾只有范康一个好朋友,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也不会做这种烂选择。
不选,矛盾转到林庭樾身上。
怎么做林庭樾都要承受痛苦。
刘义强现在已经不是为了要得到她,是薪仇旧恨叠加一起,狠狠报复林庭樾。
果真,林庭樾不搭理,刘义强便拿起根更粗的木棍,丢到林庭樾面前,“不选也像,那就打断自己的腿。
”
他腿上曾经挨过林庭樾一刀,现在他要林庭樾自断一条腿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