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樾缓缓抬起头。
刘义强跟林庭樾接触不多,看不懂他的眼神,骂道:“草,跟你妈个哑巴说话真JB费劲。
”
虞北棠和范康都看懂了,林庭樾在说:先放他们走。
以刘义强他们的人数,她和范康走后,林庭樾打赢或逃跑的可能很小,废厂离城区远,到时马上报警也来不及,只剩林庭樾断腿这一种结束方式。
不可以。
绝不可以。
林庭樾还要去读大学,不能再受伤,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你做这么多,不就想睡我吗?”虞北棠大声开口,除了这具年轻身体,一时想不到还能用什么把刘义强目光吸引来,至于之后会怎么样,她根本没时间细想,也顾不上。
刘义强转过来,讥笑一声,“二手货了,也没啥意思。
”
“我们之前都在读书,不敢做什么。
”虞北棠释放刘义强感兴趣的信号。
刘义强不屑地望眼林庭樾,“小哑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林庭樾望着虞北棠坚定摇头,近乎乞求。
虞北棠视而不见,对刘义强喊:“问他没用,是不是你可以验证。
”
林庭樾拼命挣脱,手脚上的束缚,肚子上挨了一拳,也没挣脱掉。
他红着眼睛望向虞北棠,嘴唇动了动,没有声音,又动了动,终于发出声音,但只是“啊、啊”的单音节。
虞北棠知道林庭樾要说什么,忍着眼泪不去看他,盯着刘义强,“磨磨蹭蹭的,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刘义强受不住这大的诱惑,迈步过来,指着虞北棠,“妈的,你要是敢骗我,你们仨都完蛋。
”
“我不骗你,但也有前提,你先放走林庭樾和范康,”刘义强这样的人没信用可言的,也不一定听她的指令,虞北棠又添一把火,“我知道不用放开他们,你可以得到我,但强..来是犯罪,我去报案,你就得进去,可不是十天半个月那么简单的事。
放走他们,我就是自愿的,你不用付任何法律责任,这么多大哥都是证人。
”
先前刘义强一次次围堵,不强.来,就是怕真进去。
既可得到,又不用付代价,是非常诱人的诱饵,虞北棠不给刘义强思考权衡的时间,接着说:“先说明,我只允许你一个人,”她故意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胖男人,“其他人可不行。
”
不管是林庭樾还是其他人都得不到,只有刘义强可以,这对垂涎已久刘义强来说是巨大的诱惑,他看向坐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