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赵濒临问了句废话,“你,你睡了吗?”
逢宁:“你觉得呢。
”
赵濒临赶紧说:“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么晚打扰你的。
”说到这,他又看了眼江问,欲言又止,“不过江问出事了。
”
逢宁有点困惑:“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
”
赵濒临瞅了眼江问。
这厮一动不动,正专心偷听他们讲话。
赵濒临心想,我真该把这模样录下来,明天亲自放给江问看。
看看自己这德行,估计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收回视线,赵濒临直乐,语气嘲讽:“他喝多了,这会儿一直嚷着要见你。
我怎么劝都劝不动,他说你不来,他就要自寻短见,去外滩跳江了。
”
逢宁:“……跳江?”
“真的,没骗你。
”
又说了几句,赵濒临哎了一声,“行,那我把电话给江问了啊。
”
逢宁还算是温和,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江问?”
听见她的声音,江问把手机攥紧,头脑空空,一片白。
逢宁安静了一会,声音带着浓重的困倦:“你要见我?”
“逢宁。
”江问眼神涣散,开口,“我…”
不知是不是电话的原因,他的声音有点失真。
房间里黑漆漆,周围沉寂,逢宁脑子还是懵的,随手把台灯拧开。
乍然跳动的光线让眼睛有点不适应,微眯了一下,逢宁靠坐起来一点,“你怎么了?”
“在喝酒。
”
“我知道啊,喝多了?”逢宁说,“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江问抓起杯子,又灌了一口酒。
皱眉,抿唇,“没喝多,你睡吧,赵濒临故意整我的。
”
他语气冷静,说话连贯有逻辑,一点都不像是刚刚醉酒的模样。
赵濒临在旁边一点一点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骂:“江问你这个崽种,你这个怂货,操了你奶奶个鸡腿,什么事儿就让兄弟背锅。
”
…
一共和她就说了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