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电话挂断,江问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他安静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显示,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整个人都好像定在了那儿。
赵濒临看了半天,突然瞧着有点不对劲:“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江问恹恹,撑着桌沿站起来,“走吧。
”
结完账,他们出了Pason。
赵濒临去车库把车开出来。
江问立在路边,正在抽烟,手臂垂在身侧,手间夹着根烟。
他按了一下喇叭。
赵濒临:“怎么着,送你回去?”
江问酒已经醒了大半。
他上车,把烟盒往旁边扔,系安全带,“你家今天有人?”
“有人我还能来接你?”
江问哦了一声,“我今天去你家吧。
”
“去我家?”赵濒临打方向盘,奇怪地看他一眼,“为什么?”
江问:“不想一个人待着。
”
市区的夜晚不算喧嚣,江问闭着眼,靠在座位上,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觉得我和她,还有可能?”
像是没听明白,赵濒临滴滴按了两下喇叭,“什么?”
“我和逢宁还有可能吗。
”没回应。
江问侧头,“有没有?”
赵濒临想了想,说:“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可能?要不是你当初怂了,出国了,说不准现在和逢宁的孩子都下地跑了。
说到底还是你怂。
”
江问居然没反驳。
赵濒临沉吟,诚实地表达心里的想法:“不过,真不是我咒你,你们两个,我觉得可能就没缘分吧。
不然这么多年,要在一起,早该在一起了。
既然没能在一起,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咱这道坎也该跨过去了,蹉跎的也够久了…”
“赵濒临。
”旁边的人喊他名字。
赵濒临嗯嗯两声,“怎么。
”
“你要是不会说话。
”
江问看他一眼,脸色有些难看,“你可以少说两句。
”
赵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