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酩抱着她捂了好久都无济于事。
直到最?后孟佳期干哑着嗓子说“我想去唱K”,叶酩忙不迭地答应了,订了维港附近的一家KTV。
现下,孟佳期握着话筒,眼睛肿痛,喉咙干哑。
明明是一首结婚的歌,却被她唱得悲哀凄凉,柔肠百转,颇有种“以乐景写哀情”的触目惊心。
以前爸爸在世的时候喜欢听粤语歌,老唱片放进唱片机,唱得缠绵婉转。
孟佳期那时就记住了一首《我结婚了》,蹲在唱片机前反复拨弄要听这一首。
犹记得爸爸看着他蹲在唱片机前、穿小白裙和花边小白袜的公?主?,笑眯眯地说:“好好,囡囡这么喜欢这首歌,以后结婚的时候,就放这首好不好?”
那时她还?小,对?结婚没有什么概念。
笑得格格地应声。
“好呀好呀,以后爸爸要送我出?嫁。
”
如今,
梦幻白马,是假的。
红红鲜花长长婚纱是假的。
有爸爸妈妈一起陪同出?嫁,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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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家,是假的。
我结婚了,也?是假的。
叶酩听着听着,这下不仅是口鼻堵得慌,心里也?堵得慌。
若说她以前还?为沈宗庭说话,现在回?头想想,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为沈宗庭说话。
不负责任的狗男人。
叶酩低低骂一句,看向孟佳期,也?就越觉得她可怜可爱。
她不明白,孟佳期怎么就能有一种孤勇?莫名想起有一次孟佳期曾对?她说,敢给就敢心碎。
期期做好了心碎的准备,也?真的心碎了吧。
可是可是凭什么,期期也?不缺男人喜欢啊。
非要在沈宗庭这棵树上吊死?叶酩想着想着,一下“恶向胆边生”,点开了严正淮的WA。
当年严正淮回?校演讲,她留有他的联系方?式。
「地址。
」
「过来,期期遇到了一点不好的事。
」
孟佳期还?以为她发信息找沈宗庭,按住她手机,有气无力。
“不要找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