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甄儿?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了揉,试图探查他的耳洞还?能不能复原。
“我有一只?翠绿色的耳坠子,你皮肤白,戴起来应该很好看,不知道这耳洞还?能不能复原……”
“别……”陆麟城倒抽一口?气,往侧边躲。
“怎么了,你怕疼?”
“痒。
”
痒?
摸耳垂会痒吗?
苏甄儿?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对上?陆麟城的视线,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哪里是?耳垂痒,分明是?……心?里痒。
“剪,剪头发吧……”
苏甄儿?面色一阵红,她闷着头,拿着剪刀,挑起陆麟城的发尾,十分仔细的将被烧焦的头发挑出来,一缕一缕的给他剪掉。
动作还?算流畅,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的有多快。
从前她也是?这样的吗?
好像不是?。
从前的时?候,再亲密的接触,也只?是?身?体的感觉。
可现在,仅仅只?是?对上?陆麟城的一个眼神,她的心?绪就开始不稳定起来。
苏甄儿?努力调整呼吸,告诉自己她在剪狗毛。
嗯,好多了。
阳光正好,院中,两人?的影子被拉长?。
苏甄儿?绕着陆麟城的头发,一边剪,一边可惜,“可惜,那些账本被烧了。
”
除却那些被苏甄儿?扔下来的外,两大箱子账本都被烧光了。
“狡兔三窟,施昌将私账复印了好几份,分别藏在几个地方。
”
“怪不得他会让人?烧塔!”苏甄儿?激动的一剪子,陆麟城的头发明显少了一大块。
苏甄儿?:……
“怎么了?”
“没事。
”
苏甄儿?一把捧住陆麟城的脸抬高,然后用脚偷偷踩住那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