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了,再差也不过如此了。
喉管被捏住时宣赢有一瞬间的窒息,杨如晤指腹上的薄茧似乎穿透了肌肤,只手将他那条气管血淋淋地揪了出来,而杨如晤又很会把握分寸,轻一下紧一下,氧气反复灌输间宣赢腿软到站不住。
被扔到床上时宣赢尚在劫后余生里恐慌里,但这些恐慌随着杨如晤的靠近全数消失。
“这次不逼你,你可以敞开哭了。
”杨如晤说。
宣赢格外柔和且满足地宛然一笑,期待地拱起腰,他将双腿绞在杨如晤腰上,连声催促:“你快点,快点。
”
杨如晤把眼睛扔到一边,俯身压下,他不再留有余地,在宣赢充满疤痕的身体上用牙齿重新刻出痕迹。
宣赢急促地喘着气,他能从肌肤上感觉到那一双牙齿在狠狠地磋磨,不是吻,是在撕咬,很多次他都怀疑自己的皮肤被他咬穿。
宣赢心脏狂跳不止,大哭着呻.吟出声。
今晚的杨如晤很残暴,他无视宣赢略带痛苦的叫声,把他捞起来,又狠狠放下去,用如同野兽般的侵犯方式满足他一切要求。
白色的衣袖松垮地盖在宣赢的手腕上,那道白色与深色床单呼应着,衬托着衣袖之下露出的指尖格外脆弱。
指尖的主人乖乖把手放在枕上,跟随着杨如晤的行动轨迹,那双指尖似乎也在痴迷地、欢愉地、颤颤巍巍地动着。
额角的汗很快洇湿了两颊,宣赢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色,他仰头长叹,眼前花白一片,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撞出去,又快速地被吸回来。
后来宣赢连吞咽口水的力气都要没了,在杨如晤短暂停歇时,他得到喘息,趁机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杨如晤擦了把汗,抓住他的脚腕狠狠一拽,宣赢摔在枕头里,砸的脖颈酸痛不已。
“我没力气了,杨如晤,我真的没力气了,”宣赢努力支起身体,“你让我歇一会儿。
”
杨如晤停住动作,似是认真考虑,然而不过几秒钟,他随手拎起仍在床尾处的领带,手在宣赢腰下一绕,揪着领带一把将他拎起来:“不用你出力。
”
小腹被领带勒出一道凹痕,宣赢双腿颤栗,感觉自己要被截成两半了,在疼痛的促使下,他回头对杨如晤可怜巴巴地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