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手画脚。
”
众人愣住,无人接话。
“有些面子上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宣赢参加小贺先生婚礼,仅是看在那点儿血缘的份儿上,如今婚礼出了差错,沈家愿意息事宁人,但这件事归根究底”沈休的眼神若有若无地飘到了贺氏夫妇身上,继续又说,“还得算在贺太太与小贺先生头上。
”
“沈家?”赵林雁彷佛才回过神来,“你是沈休?对,你是宣赢的大哥,那任玥是你妻子?”
众人不解,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这上面。
“不错,任玥是我妻子。
”沈休坦言,“多年以前,她曾在平南生活过一段时间,听她说过,当时与贺太太有过几面之缘。
”
时间太久了,赵林雁对任玥最深的印象,停留在那张冷冰冰的笑容里,很久以前,那个女孩儿也对自己这么笑过,当时是什么情况下,她不记得了。
“我....记不太清了,”赵林雁喃喃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
沈休凉凉笑一声,语气沉稳:“贺太太天生善良,只记得别人给予的善意,就像对周决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着当初的恩情。
”
意味深长的言辞令赵林雁思绪混乱不堪,她起身试图去找沈休,然而沈休不动神色地后退了半步。
“你与小贺先生自作主张邀请周决明,再迟钝的人也应当从现场情况看出来了,宣赢与他势不两立。
”沈休眼神略带睥睨,“具体内情贺太太应该自己好好想一想,总能想明白的,别什么都指望让别人来说。
”
赵林雁倒在贺成栋怀里,崩溃大喊:“他到底怎么了!”
沈休置之不理,对众人再次重申。
“今日我把话说明白些,宣赢是沈家人,与贺家没有半分关系,以后宣赢不会再踏入贺家一步,婚礼的损失以及之后产生的一切费用,沈某全部承担,若各位仍有不满可以提任何条件,但仅有一点,想宣赢道歉,绝无可能。
”
沈家护短,沈休更甚,他将责任给众人分了个明明白白,径自离开欢喜园。
抵达医院,宣赢不出所料地在昏睡。
任玥面容疲倦,仍要坚持守在宣赢床前,并且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坚决不许杨如晤与贺此勤进门。
沈休在病房待了片刻,出来后看了杨如晤一眼,竟问:“不戴眼镜看得清吗?”
杨如晤撩了下眼皮:“把你老婆带走。
”
“这事难办。
”沈休回看病房,叹口气,“走吧,去我车里,你不早就想听了?别让你那徒弟打听了,办事糙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