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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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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谨言慎行并非毫无道理,在沈休随口找的那个借口没几天,某天宣赢散步没注意,路过池塘边被石头绊了下脚,险些栽进池子去,回天星一看,大腿被石头磕红了好大一片。

     几天之后,淤青还未消散,宣赢直骂沈休乌鸦嘴,全都是他给咒的,也骂杨如晤,就不能随便找个借口推掉,非要打什么电话来问。

     沈休无端被骂也不与宣赢争辩,并且交代宣赢别迁怒杨如晤,说至少他不姓贺,单论为人堪当正直。

     宣赢不以为然,杨如晤是不姓贺,可他以前站在贺家立场专门跟自己作对,以后嘛,也不好说,毕竟杨如晤算是在贺家长大的,情非岂是他这个外人可比。

     沈休高深莫测地说了个非也,宣赢问他打什么哑谜,沈休让他自己悟。

     直至暮春四月,复查几次确定病情平稳后,宣赢才被准许出门。

     许是在家太久,宣赢并没有迫切地想要外出,他仍然待在地下一层,在自己的世界里玩物丧志。

     手机响起时宣赢正在给新刻好的玉坠子抛光,他随意往屏幕上瞥了一眼。

     是杨如晤。

     宣赢算下来与贺家那一家人已有三个月未见,除去前期杨如晤来探望过一次,之后他没再登过门。

     在此期间,杨如晤人没出现,但电话与微信从没断过,无一例外全是日常问候,宣赢看到会随手回复,说活的挺好,有时也会带着点莫名其妙的脾气说还没死。

     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很浅薄的默契,日常联络而已,来往回复看着也不奇怪,若说断也能立即断。

     微信消息随时可以回复,杨如晤的电话却没有任何规律,有时宣赢将手机乱扔,杨如晤打过一通见没人接便不会再打,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杨如晤竟锲而不舍地打上了。

     手机的震动声跟抛光机运作的嗡嗡声夹在一起,很久之后,宣赢停下,把玉坠子凑在灯下,伸手划开了杨如晤的电话:“怎么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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