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杨如晤并没有打电话多次对方才接的气恼,言辞分外平静:“头两天跟沈休见面,他说你恢复的差不多了。
”
禁足令解了,对外宣称的那条断掉的腿也该好了,宣赢无法判断杨如晤身旁是否还有别人,只嗯一声,说:“差不多了。
”
“打算什么时候出门?”杨如晤问。
宣赢手一顿,反问:“我是该接着腿断的那回事儿说?还是正经说?”
一声醇厚低沉的笑声通过听筒传进耳里,杨如晤说:“我一个人,你正经说。
”
“哦。
”宣赢懒懒道,“不知道呢,懒得动。
”
笑意消失,对方再次沉默,宣赢细听竟然没了声音,他看了眼手机仍在通话中,于是皱眉问道:“杨如晤?”
“嗯,”杨如晤说,“不好意思,刚走神了。
”
“你忙。
”宣赢把手指放在了挂机键上轻轻一点,挂断了电话。
宣赢在一周之后正式出了家门,换好衣服的那刻内心感慨良多。
居家修养期间,衣服主以舒适为主,有时就穿着睡衣晃荡一天,再换上周正衣物,感觉又被束缚住了。
宣赢明白在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就必定会跟外界产生联系,空气、人群、气味等等随之也会出没在周围,天星是安全,但不能一辈子只缩在天星,他必须要面对世间的复杂环境。
“宣宣,好久不见。
”程愿在天星门口等他,一张俊脸笑的如沐春风。
程愿说到做到,离开一个月后就回了当地,当时宣赢已经闭门养病,沈休曾询问宣赢是否需要程愿来沈园相伴,宣赢沉思许久,摇头拒绝。
程愿正正经经地上了几个月班,宣赢出门,沈休特意安排他重操旧业。
宣赢走进跟他短暂地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你一点都没变。
”
“时间过得太快,我还来不及变。
”程愿说。
二人上车,宣赢仍坐在后排,白武士缓缓启动,程愿看眼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