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戚少臣早早就回来了,一到家就吩咐小厮备水。
他洗掉一身酒气,浑身清爽了许多,问一旁的人:“钟少爷呢?”
“钟少爷之前进了您的房间,就没出来了。
”
“他身体不舒服吗?”戚少臣紧张起来,最近太忙,多少有点忽略了嫂嫂。
小厮摇摇头:“这倒是没发现。
”
他快步走回房间,打开门就见钟原躺在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嫂……”戚少臣咬了咬舌尖,走到窗边摸了摸钟原的额头,觉得有点热,又看脸也是红的:“你病了?我找大夫来。
”
“别!我没事。
”
钟原连忙阻拦,他身上之所以发烫,纯粹是热的。
也不知道这天怎么回事,明明前几天还冻的很,一副要入冬的架势,怎么今天忽然又热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了?”戚少臣还是担心。
钟原脸红了红,看了眼房门。
戚少臣会意,转身关了门:“现在可以说了。
”
钟原抿了抿唇,脸上更红,轻声说:“你掀开被子。
”
戚少臣眉头一跳,应言掀了棉被。
只见被子下面,钟原的身体未着寸缕,浑身被大红色的绳子绑缚住,动弹不得。
“嫂嫂!”戚少臣情不自禁摸了摸绳子。
钟原身子一抖,咬了咬唇,半闭着眼说:“你不是要礼物吗?这个怎么样?”
吊起来草
因为是自己琢磨弄出来的,绳子绑在身上并不紧,稍稍扯一下看起来就要掉。
戚少臣握住松垮的绳子,舔了舔嘴唇,喉咙发紧:“你从哪学的?”
“书上……”
“什么书?”
钟原看向一旁。
戚少臣顺着他的视线,在枕头旁翻到一本薄薄的册子,打开一里面的图笔画略显粗糙,描述着好几种绑缚的办法。
“哪来的?”
“之前跟你出去,认识了个书生,他给我的。
”
那书生读书不行,性格也不大好,场上的人大多不愿意跟他玩。
他孤独的喝了两杯酒,找上角落的钟原聊天,吹嘘他以往逛青楼的经历。
而这本册子就是他多年逛窑子积累的经验,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他把书强行塞给了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