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臣翻着书,静静听完嫂嫂的叙述,知道两人后来再没有交集,心情稍稍好了点。
“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
”
“知道了。
”钟原觉得自己应当送错了礼,失落又丢脸:“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
“好。
”
戚少臣放下书,找到绳头打开。
缠绕在肌体上的红绳被剥离。
从腿、到到胸口、脖颈,再到手腕。
手腕是背着被绑到身后的,原本钟原只是胡乱绕了下,但不知道怎么搞出一个死结,现在都打不开了。
他抱怨:“我选得最简单的一个,原来以为很简单的。
”
戚少臣说:“嫂嫂一个人,能弄成这样很了不起。
”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绳子,手腕被松绑,钟原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发现又被绑住了。
“怎么了?”他疑惑:“还没解开吗?”
“是我绑上了。
”戚少臣毫不心虚:“那书生为人读书都不行,却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书我看完颇受启发,想与嫂嫂试一试。
”
钟原:“……”
自己找的,现在后悔也没用。
作为一个学霸,戚少臣的动手能力也丝毫不弱,钟原看半天才才找了个最简单的绑缚方式,他一来就选了最复杂的那种。
绳子把手腕与脚踝绑在一起,双腿强行分开,两头分别绕过肩膀与大腿,到腰部聚合,在小腹上缠绕几道,打成一个结。
他提起腰上的绳结,直接把人给拉了起来。
钟原被吊在半空中,全然没有支撑,觉得心有些慌
戚少臣问:“难受吗?”
钟原感受了下,说还好。
“那就行。
”他把钟原放下,转身出门,不一会又拿了根绳子回来。
钟原被绑的动弹不得,眼睁睁看他用绳子在房梁上绕过几道,随后又把拎起来,将两条绳子打成一个牢固的结。
于是这样一来,钟原就被吊在了半空中,身体刚好处于戚少臣跨部的位置,头却是下垂的。
他有些害怕,不由动了动,挣扎的力道牵动绳索,带着他在半空中晃起来。
“啊!”这样无处着力的感觉过于恐怖,钟原白了脸:“快放我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