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样抱在怀里,笨拙地替她擦着眼泪,口里还不住说着:“对不起,思嘉,快别哭了。
”
思嘉哭得情真意切,把脸埋进俞荷生肩颈,蹭得他脖子处湿了一大片,她抽抽噎噎地说:“叔叔讨厌我了。
”
俞荷生连忙哄道:“怎么会,思嘉,我一点也不讨厌你。
”
“我不信。
”她搂着俞荷生,哭得更伤心了。
俞荷生颇有些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思嘉,你明明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
“嗝”她又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红着眼问,“真的吗?”
俞荷生点了点头。
思嘉边打嗝边说:“那我还是想要上叔叔。
”
群/12249?整理.221-4-1:16:19
1
俞荷生在思嘉眼眶里的泪水中扭曲模糊。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所谓,她听见他小声的回应,常年酗酒的嗓子有些沙哑,他在害羞,好可爱。
思嘉的手又抚上俞荷生胯间沉静的欲望,俞荷生的隐疾反而使之蒙上一层滤镜,他成了无人玷污的神像,他成了众人践踏的泥砖,耶稣戴上荆棘冠,维纳斯残缺手臂,思嘉又想说好可爱。
她的世界很简单,永远分为可爱和不可爱两种类别。
思嘉指甲上贴了水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算戴着手套进入俞荷生后穴,肉壁依旧能感到那指尖的小小突起。
他和思嘉说后面有些不舒服,思嘉撒娇,笑称他是豌豆公主。
不适原来可以这样巧妙地用童话掩盖过去。
叔叔,可以为我忍耐的吧。
她进入了他,用那根粉色的假阳具,俞荷生发现思嘉就算在性用品上也会选择往她喜欢的可爱风格靠,尽管她现在的行为已经和可爱这个词相差几万里了。
她让俞荷生正面仰卧在床上,相较于阴冷的浴室,房间被暖风机熏得暖洋洋的,惨白的灯管照在他肋骨分明的身体,像手术中的无影灯,让俞荷生有种无处遁形的不适感。
也许是为了公平,思嘉也解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露出形状姣好的乳,和她的天真不同,胸部已经抛下幼态脸蛋擅自成长出妩媚成熟的乳房。
她牵着他的手,允许他揉捏自己的丰满,白鸽一样的胸部就这样柔顺地伏在俞荷生掌心,随着思嘉在他体内的动作,乳尖如鸟喙,轻啄着俞荷生的掌心。
俞荷生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许是在说不要,也许是在说再进得深一点。
理智和欲望将他反复拉扯,他夹在其中,思嘉在他身上放了一把火,然后放纵那把火将他烧得连灰都不剩。
2
思嘉最后还是辞职了。
俞荷生正站在思嘉公司的楼下,怀里抱着一大堆思嘉要搬走的东西,云朵状的坐垫,印有水蜜桃的杯子,圆珠笔的笔盖上粘着一对小翅膀,各式各样的浅色让他误以为自己走进了马卡龙店,鼻尖几乎能嗅到香草精的甜味。
思嘉还剩几张表要交去人事部,让俞荷生站在楼下等她。
恰逢公司午休时间,写字楼陆续走出打扮精致的职业男女,他们交谈时中英混杂,数字和专业名词成了口头禅,这些都是俞荷生素未谋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