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思嘉把灌肠器又往里推了推,那圆锥型的尾部恰好如肛塞一样堵住了俞荷生肛门,不让里面的水流出半分。
他平坦的腹部像怀有三个月身孕一样微微隆起,俞荷生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额上也冒出一层冷汗。
那些水在肚里晃荡,把肠子撑得满满的,他快要失去意识,不知不觉间眼圈已然发红,思嘉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替他拭去眼角泛出的泪水。
“很想上厕所吧,叔叔?”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俞荷生,忽然低下身用手往他鼓起的小腹狠狠摁下,这次俞荷生真的是忍不住哭叫出声,他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完全想象不到有一天会在女孩子面前因为想要排泄而哭泣求饶。
这时,思嘉忽然变得好商量起来,她甜甜笑着,像个在跟俞荷生讨要糖果的孩童:“这样吧,叔叔主动亲我一下,我就把灌肠器取出来。
”
俞荷生这时已经顾不上许多,努力撑起身子往思嘉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侧脸落下一吻。
然而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并不能让思嘉满意,她迎了上去,扣住俞荷生后脑勺,送出自己香甜软糯的小舌,主动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一吻完毕,俞荷生被吻得满脸通红,两人双唇分开时还拉出了几道银丝,思嘉高兴地舔了舔俞荷生嫣红的唇:“叔叔,我现在把它抽出来,你要夹紧屁股哦。
”
他厚着脸皮应了一声,夹紧双腿勉强站了起来,抽出灌肠器时后穴还发出了“啵”的水声,在浴室里听得格外清晰,俞荷生羞愧得快要昏过去,他想立刻把水排出去,但思嘉一直站在浴室不肯离去。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心,他坐在马桶上,抿紧双唇:“思、思嘉,我要...要上厕所了,你可不可以出去......”
思嘉没有出声,而是认真清洗着刚才使用过的灌肠器,俞荷生又试着说了一次,可思嘉一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他忍耐再三,终于当着思嘉的面把水排了出去,当他以为这场折磨终于要完结之时,思嘉又从包中掏出穿戴式的假阳具,系在自己裆部。
思嘉最擅长用天真无邪的口吻说残酷的话:“叔叔,我要上你。
”
俞荷生能看清她粉唇的每一次张合,却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当他看见思嘉胯间立起的粉色假阴茎时,着实吓得不轻。
“思嘉,你,你是个女孩子。
”俞荷生用力摇着头,“这样,哪有这样的?”
他抗拒得厉害,背脊紧贴着墙壁,似乎将思嘉当成洪水猛兽。
他多希望这是自己醉酒后一场荒诞无稽的噩梦,等醒来时思嘉依旧只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而不是这个带着假鸡巴说要上自己的小恶魔。
思嘉皱起秀气的眉头,一双猫儿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下撇,俞荷生不由想起之前平安夜那晚,思嘉曾经化身成一把凌厉的匕首,与那位前男友针锋相对,他以为思嘉也会同他生气,谁知道思嘉瘪了瘪嘴,眼泪竟是直接滚落下来。
这可把俞荷生吓坏了,他立刻跑到思嘉身边,手足无措地道歉,可思嘉的眼泪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怎样也停不下来,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淌了满脸,俞荷生急得没办法,也顾不上地面寒冷,直接盘膝坐在地上,将思嘉像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