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客厅很静,空空荡荡的好像只剩下凌乱的心跳声。
大伯坐上首位,程亦哲一手拄着轻杖,一手抓住宋韵的胳膊,看似是借宋韵胳膊走路,实际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大伯气得胡子要歪了,程家的男人,一个个怎么都那么护着宋韵,真是邪气!
“你你先给我放开她!”
季清伶盘着手里的佛珠,撩眼皮,“大哥息怒,我听说阿哲受了刀伤,怎么样阿哲,好些了吗?”
程亦哲闻声向季清伶方向,“劳二叔母挂念,已经无奈。
”
季清伶听出程亦哲袒护宋韵的意思,不觉轻笑了下。
大伯开口,“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照片,如今已经影响了程家在青州的清誉,以至股市下跌,成了一桩豪门丑闻,富贵圈茶余饭后的笑谈!”大伯目光直指宋韵,“说说吧,你打算怎么解决?”
宋韵抑制胸口的砰砰,坦然道:“我尽自己的一份力量照顾大哥,我问心无愧,跟大哥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我可以以个人名义发表声明。
”
大伯不依不饶,“发表声明?你以为你是谁。
”
季清伶提议,“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必让任何人站出来,流言自动终止。
”
所有人目光集中到季清伶身上,季清伶淡笑,“宋韵原本就是程家的人,被宋家认回后就在族谱里除了名。
如果程家出面认宋韵为干女儿,再把她写进族谱,外界的人还怎么编排她跟阿哲的关系,妹妹照顾受伤的堂哥,天经地义。
”
四叔问:“谁认干女儿?”
季清伶说:“我认。
”
宋韵呆滞住,如果她被季清伶认下,再进程家的族谱,她跟程亦铮兄妹关系做实,就再不可能跟他名正言顺,他们只能分手!
大伯拍手,“这个主意不错,我同意!”
四叔说:“可进族谱,还要问过阿铮的意思,要他首肯。
”
宋韵是不想这件事过程亦铮的耳朵的,先表明态度,“二伯母,我不敢奢望进族谱,更不敢高攀您。
”
季清伶盘着佛珠站起来,拉过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