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卫们一阵哄笑。
“不过说起来,小十九的伤恢复得怎样了。
”方二娘贴近她,顺势就要凑到唐笙胸口看一看。
唐笙嘶了声,假装二娘碰到了自己的伤口,二娘果然躲去远处了。
“十八教过我抗打之术,他们拷打我,我便用了。
”唐笙灿烂一笑,“无碍的。
”
话虽这样说,但众人还是记得唐笙撑地吐血时的场景的。
下手那样重,十九又怎么会无碍呢。
“六娘恢复得怎样?”唐笙问。
“我好得很。
”吊着胳膊的六娘道,“说起来,我还当了一天皇帝呢。
”
女卫们又是一阵哄笑。
唐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容忽然僵住。
“那个海陵王叫什么来着?”
“这个要翻玉牒才知晓吧。
”十二娘道,“我只知道他是文宗皇帝幼子所诞,你问这个作甚?”
唐笙答:“就是好奇。
”
女卫们又挤在唐笙榻边说了些玩笑话。
风挡忽动,脚步声响起,不多久方姑姑已至内堂。
她含笑道:“元日了,陛下叫我来赐馈岁荷包了。
”
女卫们正色跪接,唐笙亦收到了一方荷包。
荷包上绣着海水云崖纹,里边盛着金银元宝各五个。
方姑姑又唤了二娘出来,说是有圣命。
她们走后,唐笙打开荷包,两眼发了直。
“发了!”抬眸,欣喜地看向姐姐们。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方箬嘴里依旧吐不出什么好话,“陛下每年都会赐荷包给近臣的。
”
唐笙眨眼,谨慎道:“这能花吗?”
“当然能花了!”十二娘笑呵呵道,“十九终于不用四处借银过日了。
”
唐笙大手一挥,当即还清了债,但女卫们只收了个零头。
荷包里还剩五大锭金子,唐笙睡觉都要将荷包放在枕下,时不时地摸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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