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打开直接通往王宫的通道。
他们几人跟着阿芙莉亚穿过了那所谓的“通道”,便站在了这里。
戴娅一眼就扫到了女像柱上的纹章统治帝国数百年的舍恩家族将独有的缠枝双剑族纹打遍了王宫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确确实实就是王宫无疑了。
戴娅离开这里,已经有十一年了。
她对王宫的最后一个印象,便是那染满艳丽鲜血的阶梯,父王被摆放在花瓶上的头颅,以及苦苦挣扎着、握住了海穆拉脚踝的兄长。
此时此刻,她朝前望去,想要寻找海穆拉的身影,一口形状诡异的花瓶却先行闯入了她的视线,让她小声地尖叫起来。
那藏身在花瓶里的男孩并不可怕,他的容貌甚至可以用清秀可爱来形容。
但是花瓶上的头颅,却让她回忆起了父亲死亡时的场景那犹如梦魇般的画面,让她瞬间僵硬了身体,觉得冷意正从骨髓中慢慢浸出来,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那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最厌恶的一个夜晚。
在那个晚上,她被剥夺了所有的骄傲。
她想要从身旁的男人身上汲取安慰,便朝着弗缇斯靠近。
然而,弗缇斯却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反应这也有些反常。
戴娅抬起头来,发现弗缇斯正死死地盯着那个花瓶。
他手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吓人的戾气,就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撕碎敌人喉咙的野豹。
他咬着压,浸着刻骨暴戾的声音被他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了出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
戴娅愣住了。
她花了好久,才明白弗缇斯在说什么。
“你”是海穆拉,“他”是那个花瓶中的男孩儿。
国王陛下正站在花瓶的一侧。
他的面容与戴娅印象中的模样如出一辙,让人望而生怯。
即使他容貌完美,但是藏在他眼眸深处的冷酷与血性却让她害怕。
“这是舍恩王的杰作。
”海穆拉说。
“……前王?”弗缇斯说着,身体依旧紧绷不已。
“是的。
”海穆拉的神色中流露出一分清冷的倨傲:“狄罗的父亲十分宠爱这个叫斐希亚的少年,便赐予他这样的恩典,将他制为了不会老去的‘花朵’。
”
这句话,对戴娅和弗缇斯来说都是一句极为可怕的话。
弗缇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