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点头，眸色幽沉，“我并不了解，但并未真正根除。
”
方羽心沉默了一瞬。
她的思绪还未理清，便听到墨九声音低缓地道，“或许，是我做得不够好。
”
方羽心看向他。
墨九的目光很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微微垂眸，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终沉声道，“等你身体恢复些，我去看看书，我们再多做试试。
”
她脸颊瞬间涨红，整个人都僵硬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抬手一把捂住墨九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你……你专门因为这个研读了这种书？”她嗓音带着难以置信。
墨九眨了眨眼，并未挣开她的手，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像是认真思索了一瞬，随即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
”
方羽心顿时有些不自在地松开手，移开视线，压低声音道，“那……你到底看了多少？”
墨九神色平静，仿佛是在谈论一本寻常的武学秘籍，“十几本。
”
方羽心手指顿了一下，抬眸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点不敢置信，“……你认真的？”
“自然。
”墨九眉眼不动，沉稳如常，“既然是未知的领域，就该细细研读。
”
他的语气仿佛只是习惯性地求知，与他研究兵法、功法时并无不同，可方羽心却觉得这话落在耳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她忍不住别开脸，拢了拢耳侧的发丝，轻声道，“以、以后不许看了。
”
墨九闻言，似乎微微皱眉，语气低沉，“为什么？”
方羽心的手指微微收紧，沉默了一瞬，才故作镇定道，“……没必要。
”
墨九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幽深似海，片刻后才缓缓道，“但你很喜欢。
”
第七十七章顾洺宁的恨意
她蓦地一窒，抬头看他，瞳孔微缩，心脏莫名一颤，连耳尖都泛起一点红。
她喜欢？她什么时候……
她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被折腾得意识模糊，甚至在某些时候，确实沉沦其中，连声音都不受控制……
她猛地拿起桌上的茶盏，假装镇定地抿了一口，掩饰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抿着唇道，“吃饭吧。
”
墨九低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