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不承认，转头还让整个武林误会她？又当又立，你这种人，简直比渣还渣。
”
顾洺宁微微愣了一下，像是对她用的词语感到新奇。
“又当又立……？”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眯起眼睛，像是在细细咀嚼这个词的味道，“这词倒是新鲜。
”
方羽心冷哼，继续不客气道，“难道你是给司徒羽心下了情蛊，才让她对你那么痴情？否则，她怎么会像个疯子一样喜欢你？”
顾洺宁闻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微微挑眉，淡淡笑道，“你还知道情蛊？”
他靠近她几分，声音低缓，“但你说错了一点，情蛊，一个人一生只能培养一个，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种东西下给司徒羽心，她对我就是单纯的迷恋罢了。
”
方羽心被他的这句话恶心得不行，指尖都紧了紧，恨不得立刻给他一巴掌。
她咬牙切齿地道，“所以说，你在利用她的感情？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色。
”
顾洺宁微微一愣，目光落在她脸上，神色意味不明。
他是头一次听到这些骂人的话，一时间竟然没生气，反而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觉得很新奇，仔细想了想。
不要……脸？
他甚至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一下。
“……呵。
”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带着几分揶揄，“你以为墨九对你没有利用吗？他对自己易容，却保留你的原样，不就是利用你的脸引出我吗？”
“墨九比你坦荡的多，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方羽心最讨厌这种小人行径，恨不得打他。
可惜无法动弹，只能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烧成灰。
顾洺宁看着她气得发抖的模样，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轻佻地从她脸上掠过，忽然缓缓低声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墨九对你感兴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