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声音温润，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不打算开口吗？”
方羽心咬紧下唇，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瞪着顾洺宁。
顾洺宁似乎不介意她的沉默，他将小团子放到桌上，轻轻一笑，“也罢，你说不说都不重要。
”
他目光落在方羽心脸上，语气温和得像是在与旧友闲聊，“我只需要做两件事，第一，让我看看你在墨九心中占多大的份量……二，则是将这个通过你交给墨九。
”
第五十四章对峙顾洺宁
顾洺宁突然从衣袖中取出一本古旧的书册，轻轻抖开，放在方羽心面前，眼底笑意微深，“你认识吗？”
方羽心低头看去，只见书册封皮泛黄，看不出什么。
顾洺宁似乎察觉到她不知道这是何物，微微一笑，“这就是玄焰诀残。
”
玄焰诀残？
方羽心想起来了，这是司徒羽心偷走给顾洺宁的东西。
但不是说他根本没要，所以被司徒羽心藏起来了吗？
顾洺宁指尖轻轻点了点书册，语气悠然，“墨九找我，我原以为他要的是这个。
”
他顿了顿，目光微微沉下，低声道，“可没想到，他竟然不要残卷……而是，要我的蛊。
真难懂啊，没有残卷，他的功法不会修到圆满。
”
方羽心死死盯着他，终于再次开口，“你打的什么主意？要帮墨九功法圆满？还有，你不是对外界说，你对赤阳残卷不感兴趣，所以根本没收它吗？”
顾洺宁微微挑眉，“本来是没收的，但既然她执意给我，我就要了。
”
方羽心听后，眼底满是讥讽，“顾洺宁，原来你真是个人渣。
”
顾洺宁挑眉，似乎没想到她突然开口骂他，还是从未听过的词语，目光略带好奇地看着她，“嗯？人……渣？”
方羽心目光带着几分愤怒，“既然你根本不喜欢司徒羽心，还好意思拿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