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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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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镜子里,指甲悄悄试着小小地掐了掐指腹,麻得连痛觉都无,或者是她根本用不了力,骨头酥得要化成一汪水,就如钟业的目光。

    季语嘴巴微微撇着,托着罐子底,手刚摸上盖,双手就被钟业包裹,覆在她手背上,不用她使劲,啪嗒一声,开了盖。

    钟业剜了点膏体,涂在季语两颊,要替她推开的时候,被她阻止,“太多了......”钟业一顿,他从不涂这些,不懂这霜是只能用在脸上,还是其他部位也能抹。

    “你再过来点......”季语稍微侧了侧身,五指探入他的发间,让他的脸凑得更近些,随后把面颊上不多不少的棕榄霜蹭到他的侧脸上。

    钟业先是一愣,随后顺势迎和她的动作,慢慢地,季语站起来转身,跪在椅子上,十指扣在他颈后,头轻轻仰起。

    钟业垂下头,两手撑在两侧扶手上,二人鼻尖彼此交错的瞬间,让他想起在石滑梯的那个下午,他想亲她。

    直到舌尖尝到一丝苦涩,季语推开他,他笑着抹掉她唇瓣… 季语不知道这算不算他们的第一次争执,无关小情侣在乎的鲜花蜡烛,也不是老夫老妻的柴米油盐,竟然是为了她要不要回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她觉得有些荒诞,但想到他们跌宕起伏的经历,也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她注视着钟业,迎上他怔忡的眼底里,慢慢浮上的触动。

     过了一会,钟业张了张嘴,在他要说点什么之前,季语先撑起浴缸边缘,站了起来,“不想泡了。

    ” 钟业还是要劝她,她不想听了。

     季语跨出浴缸,裹上浴袍,在地垫上踩了两下,扯下了头上的皮筋套到手腕上,浸到水的发尾湿漉漉,水珠从浴室一路滴到睡房的梳妆台前。

     镜前放着雪白的棕榄霜,季语低垂着头,看了眼标签,尝试拧开铝盖,湿润的手却打滑,握不稳一脱手,圆身的玻璃小罐滚落到毛绒地毯上,停在男人脚前。

     钟业捡起罐子,走入镜中,浴巾以上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他缓缓弯下腰,小麦色的手臂从背后环绕住季语,下巴在她肩膀上轻蹭,唇要贴上她耳廓,“我帮你开?” 痒意顺着耳根滑到后脖颈,让季语的肩膀不由得一抖,被他锁在面前的木质镜子里,指甲悄悄试着小小地掐了掐指腹,麻得连痛觉都无,或者是她根本用不了力,骨头酥得要化成一汪水,就如钟业的目光。

     季语嘴巴微微撇着,托着罐子底,手刚摸上盖,双手就被钟业包裹,覆在她手背上,不用她使劲,啪嗒一声,开了盖。

     钟业剜了点膏体,涂在季语两颊,要替她推开的时候,被她阻止,“太多了......” 钟业一顿,他从不涂这些,不懂这霜是只能用在脸上,还是其他部位也能抹。

     “你再过来点......”季语稍微侧了侧身,五指探入他的发间,让他的脸凑得更近些,随后把面颊上不多不少的棕榄霜蹭到他的侧脸上。

     钟业先是一愣,随后顺势迎和她的动作,慢慢地,季语站起来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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