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膝弯,另一只绕过后腰,裹着她没几两肉的胯,往他腿根一捞,语气中情愫不言而喻,“往上坐些就不痛了,这里肉比较厚。
”与他的鼓胀紧贴,季语明明就被磨得更难受,恼羞地撇过脑袋,掌端捂住要吻她的唇,推开男人的瞬间,眸底突然划过得意,她慢慢回看钟业,嘴角抿紧憋着笑。
她眼神带着的狡黠,钟业知道她要凑到他耳畔说些不饶人的话,笑叹了口气,还是在她挺起腰伸长脖子,依然够不着的时候,主动弯下身,手托了托她。
“不单单是厚,舒服的关键,还是因为你”话语未落,钟业张嘴,装作要咬她在他唇上的手,季语下意识缩开,他动作快,一边稳住她要下滑的腰身,顺便扣住她的手腕,另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着她的细小纹理,一丝丝划过,使她的心痒,却挠不到。
季语重重地喘息,不断吞咽唾液,她觉得水在一点点往外渗,即将要脱水晕厥的前夕,她进行自救,小腿不自觉缠上钟业的,慢慢向内绞紧,她试图用弯曲的脚趾上下擦蹭他的脚踝,让他也体会骨软筋酥的无力。
但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力气错了地方,每一次绞紧,眼睑上就多一粒破碎的泪珠,模糊了视线。
越哭就越缺水,甚至出现了幻觉,陶瓷白皂托上的石榴香红肥皂,被男人湿润的手慢搓细碾,当中似有惊喜物件,要他时不时用指尖轻挑翻找,同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做的事一样。
新鲜的体验,季语很困惑,不是恐怖电影的一幕,为什么红硬皂块软化,吐出稀白泡沫,从指缝成股坠落地,会使她腿软颤抖,只是钟业最后低沉的声音做结尾,让她不要忍,她便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
盯着钟业深邃…
钟业笑了笑,扭头看了眼,水线连浴缸一半都没到,他反手握着季语的手,往自己身前拉了拉。
钟业没使力,季语知道他心意,起身坐到了他腿上。
季语调整了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她皱着眉头说:“你膝头顶得我骨头痛。
”
季语打量着空间,想着找个东西垫着会好些,她的目光停在了墙上的架子上,“我去拿几条毛巾。
”
还没站直腿,钟业一只手穿过她膝弯,另一只绕过后腰,裹着她没几两肉的胯,往他腿根一捞,语气中情愫不言而喻,“往上坐些就不痛了,这里肉比较厚。
”
与他的鼓胀紧贴,季语明明就被磨得更难受,恼羞地撇过脑袋,掌端捂住要吻她的唇,推开男人的瞬间,眸底突然划过得意,她慢慢回看钟业,嘴角抿紧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