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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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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神带着的狡黠,钟业知道她要凑到他耳畔说些不饶人的话,笑叹了口气,还是在她挺起腰伸长脖子,依然够不着的时候,主动弯下身,手托了托她。

     “不单单是厚,舒服的关键,还是因为你” 话语未落,钟业张嘴,装作要咬她在他唇上的手,季语下意识缩开,他动作快,一边稳住她要下滑的腰身,顺便扣住她的手腕,另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临摹着她的细小纹理,一丝丝划过,使她的心痒,却挠不到。

     季语重重地喘息,不断吞咽唾液,她觉得水在一点点往外渗,即将要脱水晕厥的前夕,她进行自救,小腿不自觉缠上钟业的,慢慢向内绞紧,她试图用弯曲的脚趾上下擦蹭他的脚踝,让他也体会骨软筋酥的无力。

     但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力气错了地方,每一次绞紧,眼睑上就多一粒破碎的泪珠,模糊了视线。

     越哭就越缺水,甚至出现了幻觉,陶瓷白皂托上的石榴香红肥皂,被男人湿润的手慢搓细碾,当中似有惊喜物件,要他时不时用指尖轻挑翻找,同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做的事一样。

     新鲜的体验,季语很困惑,不是恐怖电影的一幕,为什么红硬皂块软化,吐出稀白泡沫,从指缝成股坠落地,会使她腿软颤抖,只是钟业最后低沉的声音做结尾,让她不要忍,她便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

     盯着钟业深邃的眼睛,倒影着都是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而对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让季语有些气馁。

     钟业转身拧紧把手,哗啦啦的水流戛然而止,突然就剩季语急促的呼吸,他笑问:“你也软了,刚才舒服吗?” 她想说的又不是腿软。

     “你又玩我.......”季语红着脸,胡乱踩了他脚背,同踏在棉花上没有区别,恼嗔道:“你才软,你最软” “好了好了,”钟业投降,季语消耗完体力,他不想她一会头晕,所以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了,他哄道,“我耳仔最软,只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讲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呢喃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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