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
吴老二没想到夏知画会当着大牛面扇他巴掌,话还说这么难听。
这是不想活了?
吴老二气的抖着手指着夏知画,夏知画逮住机会抓住他手指头,只听咔嚓一声,吴老二一根手指头断了。
大牛吃惊,也被夏知画的泼辣狠厉无情吓到了。
吴老二抱着自己的手,对一旁的大牛吼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上呀,抓住她。
今晚上咱俩睡了她。
”
吴老二还不死心,他也不在乎睡夏知画的人是谁,反正他又不想负责,只是打着那个男人的名义让自己有机会和理由占她便宜罢了。
大牛一伸手,夏知画麻利朝着上次的播放室冲过去,一进去将门反锁,打开村里的大喇叭就哽咽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我是夏知画,我人现在在生产队大队院,你们快来救救我。
吴支书他让大牛喊我来大队院,他们两个人欺负我,吴支书还想用上大学的名额骗我跟他,二丫婶子你快来管管你男人呀,二丫婶子,你要是再慢几步,我就死在生产队大院,呜呜呜……”
夏知画假装难过,在大喇叭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救命啊,他们要闯进来了……”
滋啦一声,大喇叭突然没了声音。
窗外,吴老二半张脸颊红肿,跟大牛焦急地来回踱步。
屋内,夏知画用椅子抵住门,双手抱臂抬着下巴,一脸得意盯着窗外面色难看的两个男人。
“叔,现在可咋整,村里人都知道了,婶子估计也知道了。
”
吴老二强装镇定:“不怕,来了咱们不承认就好。
”
大牛后悔不已,今晚上他肯定要被媳妇吊起来打。
完了完了。
夏知画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心底里掐算着时间。
她不怕别人说闲话,更不怕别人怎么看她。
日子是自己的,谁都别想对她指手画脚。
谁要欺负自己,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谁让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呢?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