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担心,说道:“知画,我陪你去。
”
男人冷冰冰道:“你去干什么?支书喊的是她又不是你。
”
温晚胆小,眼中装满了不服气。
“我给她作伴。
”
男人没好气,一脸警告。
“温晚同志,大队院不是只有支书一个人,还有其他同志呢,她能被生吞了还是怎么的?”
直觉告诉夏知画,这个点喊她去肯定没好事。
不过没关系,她有办法。
她将温晚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温晚认真点头。
夏知画道:“大哥,我没说不去呀,请你客气一点,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又没说不配合。
”
这人嘲讽一笑,仿佛在说:等会儿看怎么收拾你。
温晚路过男人身边时,冷哼一声端着盘子大步朝旁边小道走去。
离两人百米之后,温晚不敢耽搁,加快脚步朝战北寒家走去。
夏知画一进大队院,院子里蹲着两个男人。
她来村里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两个男人让她面生。
毕竟村里这么多人,她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短时间内认识。
这两人对夏知画身边的人道:“大牛,工具我们都摆放好了,先走了。
”
原来身边这个男人叫大牛。
“好,你们赶紧回去吃饭吧。
”
这两人一走,大牛道:“夏知青,走吧。
”
他的语气让夏知画全身很不舒服,她往前走了几步,不愿意再走。
“吴支书人呢,我人都来了,怎么没看到他?”
吴支书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一手抽着旱烟,一手靠在背后,明明才四五十岁的人,却给人一种六七十岁的疲惫感。
“我在这儿呢,叫你进来办公室,没叫你在院子里。
”
夏知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