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嫩的蹆弯,又抹去她唇角的那点晶莹,才疏冷道:“你不?必说这些,朕不?会在意。
”
温暖却也略显粗粝的大掌贴着晏乐萦的脸颊游移,他的声音于她而言,便近在咫尺。
“晏乐萦,你以为如今还是昔年,朕还是那个任由你摆布的冷宫皇子?”
此刻,她尚且一无所知,还能娇纵使性。
季砚忽然想到?,若她晓得他已?清楚一切,这张怎样看都娇艳十足的脸上,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抚摸她脸的手渐渐往下,似逗.弄般拂过她脖间,感受到?她的呼吸那般富有勃然生气,可指腹下的皮肉却薄嫩极了,好似只要他稍稍用力一点,这纤细的脖颈就会被他折断。
可他心知,她或许会心慌意乱,却也依然会曲意逢迎,无人能窥见她最真实的内心。
他早已?看腻了这些。
“任你高兴了就贴过来,不?高兴了便如此刻般摆起脸色……你实在天真可笑。
”
季砚想着,那些对她多余的喜欢、心疼、呵护,何必再有?
想要的、能做的,实则很简单。
“朕已?不?再需要你那虚情?假意的爱。
”他冷嗤着,再度抚过锁骨之下,火热的大掌逐渐流连至她柔軟袒露的月要腹,他一字一句提醒她,告知她,“朕恨极了你,不?会对你有半分怜悯,只想将曾受过的折磨加倍奉还你……”
不?必什么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他不?再需要这些。
如今他已?是一国之君,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不?是一个任由旁人操控摆布的冷宫皇子,想要的一切都该唾手可得。
包括她。
他一双乌眸凝注着她眼底的惊恐。
明明烛光是暖的,可季砚的声音在晏乐萦听来,却是阴寒的。
她又忍不?住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