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实在令人忍无可忍,恰时,余光忽然瞥见旁侧的案几上置着水果?。
他眉心一动,拈起枚鲜嫩紫红的葡萄,堵上了她那张滔滔不?绝的嘴。
晏乐萦险些被噎住,呛咳间
春鈤
偏头,也看向了那方案几。
这儿怎么还放着葡萄?她有些不?明所以,在浮动的烛光间,又好似隐隐约约瞧见了本摊开?的书。
书页上绘着画,一眼瞧去仿佛还挺精美,并非是简笔勾勒的图,季砚从前更爱看那种晦涩难懂的文书,何时他还有看画的喜好了?
晏乐萦更努力眯眼瞧去,下一刻,脸色骤然扭曲
烛火影影绰绰,掩不?过书画的生动,唯见画上一对厮磨的男女交颈而卧,相?依勾缠,那笔触的确细腻,两人痴迷的神态都被画了下来,女子正仰面?躺着,男子揽着她的腰正往下俯吻……
“再多嘴一句。
”偏偏这时,季砚也开?口了。
他目光挪去,瞧见她正在看那书,轻扯唇角,意味不?明道,“……便换张嘴吃。
”
“……”
甫一回头,晏乐萦正撞见季砚那双暗光浮动的桃花眼,见他露骨的视线沿着她光洁白?皙的身体辗转,似画上的男子般往下探看,她僵着脖子,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受,也不?知自己?算是听没听懂。
总之,好一会儿,她还含着那颗葡萄,唇边因而泛着润泽水光,囫囵支吾,“你…你无耻!”
无耻?
季砚已?然不?会再因她今夜的抗拒而触动,他瞧着她一副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索取采.撷的模样,只觉得她是那样可恨又可笑。
自己?使的苦肉计,结果?把自己?吓成这般,反过来,还能颠倒黑白?控诉他,含糊戏弄他。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尽数笼罩,烛火暗下,双蹆轻易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