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发流连在纤长颈间,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耸动,再往下看去,那袭轻薄的寝衣也早随着挣扎敞开?,露出一线姣好春.色。
他眸色一深,刚要替她拉好衣襟,忽听她娇声哭闹,“我自然不?舒心,我本来就被吓着了,你还要这样对我!”
晏乐萦方才听过他那句“欲擒故纵”,便感觉他是在假好心。
还什么如她所愿,回想起白?日的荒唐,她只觉得他是色.心又起,今夜还想做点什么。
尤其他还想伸手往她……
“我今夜难受,我不?要和?你做什么。
”她哭着,慌乱间甚至开?始口不?择言,“你离我远点,你明明是一朝天子,要什么人伺候都可以,别说只有一个妃子,就是有一群也可以,作何非要磋磨我”
季砚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修长的手干脆撫过柔軟寝衣探入,待綿軟充斥掌心,故意一捏逼得她娇呼出声,那些娇嗔抱怨总算戛然而止。
又顺着掀开?衣料,他眸色深深瞧着她,凉薄的眉眼好似能透出几分冷然嗤笑。
晏乐萦只觉身前微凉,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顿时玉容失色,脸颊烧红,“你、你……”
双手被缚,她根本避无可避,想侧过身子遮挡都不?可能。
季砚也没想让她躲,按着她裸.露的肩膀,她越是想偏转身体,他就越是施加力道。
直至晏乐萦那双杏眸越发红,浸起了薄薄水液,在烛火荡漾间越发盈盈动人,他喉结微滚,心想着……
这才叫真的,束手就擒。
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膛正随着愤怒的呼吸颤动起伏,光影浮动在如此玉色之上,勾人心魄,摇曳生姿。
晏乐萦嚅嗫出声,“你不?要这样,季砚,我冷”
季砚眸色微沉。
她喋喋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