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说了,她说不出口?。
季砚抬起脖子,眯眼,“这天下敢骂朕是?狗的,也唯有你一人了。
”
但他甫一说完,两?个人俱是?愣住。
“再说,你说朕咬你……”片刻寂静后,季砚起身重新?找回话语主?导权,冷哼一声,“你也不遑多让。
”
晏乐萦竟然听懂了,这下气得快要昏过去,直接再度失了力气瘫回床榻间,眼眶中尽是?水光媚色。
季砚仍故意替她擦拭着脸颊,又惹来她愤怒回避,“你不要脸!你滚开。
”
季砚眸色沉下,捏着她下巴,叫她仰头。
迫使的动作含着警告之意,就?像方才?数次她叫停他也不肯退步。
“晏乐萦,朕与你说过,这是?你欺瞒的惩罚。
”
晏乐萦僵了一瞬,那张原本尽态极妍的脸慢慢褪去血色,她恍然间好像猜到?了什么,却不敢深想,干脆咬着唇不再开口?。
季砚再度拿起丝帕慢慢将手?擦拭干净,他也不再言语,而后,又执起她的手?。
“你又做什么?”晏乐萦不耐烦的气性又上来了。
季砚一顿,捏了捏她的腕,染上情.慾的声线已全然冷静下来,“一会儿备新?的热水来,这会儿,先将你手?上的墨渍擦干净。
”
晏乐萦往自?己手?上一看,才?发现先前替他研磨时将墨水染在自?己的手?上了。
难怪方才?有一瞬她实在受不住想推开他,却被?他极快地将手?挡开了,敢情还嫌弃她手?上染了墨会蹭他衣服上?
呵呵,晏乐萦气笑了,身下的裙幅因?为身上的湿漉也染上更深的色泽,湖蓝色间荡开的痕迹也似幽深墨团,她瞥见后又僵住了,也意识到?这方手?帕上还染着什么痕迹,开始甩手?,“拿走,这帕子你擦过手?了,我不要用。
”
季砚呵了一声,意味深长?睨她一眼,倒没再多言。
不久后,侍女们重新?端了个银盆进屋,晏乐萦心觉羞恼,不愿叫人服侍,刚要摆手?叫人退下,季砚的眼神却比她更快。
侍女们重新?离开,季砚却复又倾身而下。
“我自?己可”
季砚只是?神色莫测握住她的腿,轻哂,“腿软的毛病还没好,怎得嘴也仍这般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