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乐萦不再说话,只感?觉温热的帕子覆上身躯,又带来一阵阵说不上的感?受窜上脊骨,以至于她紧咬着银牙。
最?后的倔强便是?不肯再发出与先前一般的低低娇吟,可季砚似乎识破了她这点?顽固,丝帕或轻或重碾过,最?后逼着她澄淡的眸子又变得水盈盈的,娇呼出声。
他这才?肯放过她。
似乎还有什么事,之后季砚没再久留,晏乐萦感?觉没能午睡的困意袭来,强打起精神又去沐浴了一番,才?好好躺去床上睡到?天昏地暗。
这一觉睡了很久,因?为特地吩咐过妙芙不必喊她吃晚膳,晏乐萦躺得很安心。
可梦里似乎没那么安心。
她做了个非常羞耻且恐怖的梦,梦到?季砚仍用手?环着她,她被?他拥在身前,只能一次次随着他的节奏浮沉,而且与现实不同的是?,那温润的玉扳指不再温暖,好像一块含不化的冰,那点?冰凉不断刺激着她,而她怎样也避不开。
更要命的是?,牢牢钳住她腰的季砚,忽地又凑去她耳畔轻声道:“燕燕,你看窗外。
”
晏乐萦下意识偏头看去,这一看,浑身血液倒流,感?觉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来。
原是?窗扉不知何时已然大开,风声呜咽的窗外,那细作江九正神色幽深地望着他们,不过他也只与晏乐萦对视了一眼,下一刻,一把弯刀横上他的颈脖,身首分离。
温热的血液溅在窗棂上,鼻尖似乎还能嗅到?血腥气,身下的玉质却显得越发冰凉,好似刺骨,晏乐萦再也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栗起来,眸光涣散。
“瞧见了么?”喘息间,季砚的语气却莫测,“若敢抛弃朕,背叛朕,就?是?如此下场。
”
他发现了。
晏乐萦心想,他肯定发现江九来过玉衡苑了,所?以今日的一切是?惩罚。
“啊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