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萦,你没有。
”他顺着她的话道,又问,“朕问你,为何又忽然提到‘她’?”
哪有又。
晏乐萦微有迟疑,可敷衍的话还是从善如流,“陛下如今有心头在意的人,自该珍之重之,今日虽是私宴,可你我到底男女有别,不
春鈤
若叫娘娘一起……”
季砚蓦地回想起来的,是那日小镇中,他的手早触及过她娇嫩的肌肤,她浑身的柔软都尽数被掌控。
男女有别?
唇角微扯,他又问:“朕好似没告诉过你她是妃嫔,你如何得知?”
第22章唇瓣相贴倒不如让它做些更有用的事。
……
这话的答案,晏乐萦心中提前预演过。
见他如此问,应对极快,“当日惊鸿一瞥,便见娘娘华冠丽服,俨然是宫妃形制。
陛下尚未选秀,娘娘能留在宫里,必然是陛下的心上人。
”
不过她有些想不明白。
在她心里,季砚的确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比起她……极而言之,的确好得多。
晏乐萦不否认自己很容易去欣赏或俊俏或貌美的美人,爱美之心,人之常情。
而季砚的情绪总是藏得很深,又极为专一。
美貌曾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之一,季砚的心也是。
他乐意至极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年年月月,随着那棵已经不见的青梅树生根发芽,扎根在她心底。
“阿萦观察得真仔细。
”眼下,季砚嘲弄地勾起唇,“你很在意她?”
晏乐萦心绪微乱。
树既然已不在,人的心自然也不必在,她无所谓,可面上不能这样表现。
“若说在意,自然…自然是有的,不然作何问陛下。
”这话也早在心里过了一遍,晏乐萦垂眸,眉眼稍显黯淡悲苦,“只是物是人非,往事难回首,民女不敢肖想陛下原谅,只望陛下往后稍稍垂怜,让民女在宫中的日子好受些……”
季砚凝视着她,见她娇眸轻颤,唇也在颤动,心下却忽觉木然。
不爱的人,为何能如此虚伪地表达出所谓爱意?
她又对多少人露出过这副模样?季淮,青鄢,还有那一众莺莺燕燕公子哥?
这次他沉默了良久,下颌绷紧,最终却轻道:“阿萦,再靠近些。
”
晏乐萦不是很想靠近,迟疑间对方却已然抬手,扣住她的腕骨,将她彻底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