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
猝不及防地,这个姿势衣袖滑落更甚,晏乐萦只得弓起腰贴入他怀中,惊愕中又一次感到了难堪与羞耻,下巴也被他另一只手抬起。
又要仰头看他,又是被迫的。
“我……”见他长眸微眯,晏乐萦心中咯噔,想说点什么,蓦地被他抵住唇瓣。
“嘘。
”
对视间,晏乐萦看不懂他的情绪,却在他眸色间发觉一抹藏得极深的晦意,阴沉沉的,令她感觉将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明明前一刻两人还是表面和谐的虚与委蛇,此刻他却展露出极强的攻击性,透着一份倦厌。
装腻了的那种倦厌。
她预感不好。
“朕说过的话不想重复。
”碾磨她娇嫩的唇瓣,这是一个不想让她再开口说话的举动,他已做过数回。
他眼眸凉得像水,声音却轻,“为何,你就是记不住?”
他说过什么?晏乐萦起初觉得是要她靠近的事,亦或是别开口的事,可眼神交错间,恍然她想明白。
他说过,不许她提那位宠妃。
这便是那个“又”字的由来。
可也不能一直由着他说季淮的事吧,她只是想转移话题而已,而且他自己不也接得好好的吗?
晏乐萦眼神躲闪,略微慌乱,摇头,很想说那便不说了。
可怎知摇头也触怒了对方,他憎恶她这副虚伪敷衍的模样,抵住她唇的手越发重,手指几乎探入她唇中,晏乐萦被迫张嘴,彻底无法说话。
“又是如此。
”晏乐萦听见对方道。
“这张嘴,永远只会说些谎言。
”他以拇指一点点摩挲着她的唇瓣,压着更柔软的部分,神色彻底暗下。
他不再想伪装,不再打算以刻意营造的和谐假象来套的话,这不再有意义。
“没……”她意图反驳,只是徒劳无功。
“行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听多了实在厌倦。
”季砚嗤笑,扼住她整个下巴,“倒不如让它做些更有用的事。
”
下一刻,晏乐萦的下巴被攥得更紧,头仰起,猛地睁大眼睛
季砚亲了上来。
唇瓣相贴,令人恍惚,而青年身上的香气随之渡来,是清淡的梅香,这香是那般熟悉,她却依旧回想不起这合香的名字。
如此冷傲的气息攒不成暧昧,反而将气氛变得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