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喝醉了酒跑来画舫闹事,我叫了家丁驱逐,可他们不依不饶,推搡间还伤了我。
不过也只是一点小伤,就是陛下您来画舫前天的事儿……”
晏乐萦心觉自己说的足够细,如此更有信服力,可她说了半晌,也一点没得到身后的回应。
她只好又忐忑道:“陛下,您可有在听?这样按着民女,民女不大舒服”
季砚才终于有了动作。
身形高大的青年慢慢弯腰,身形完全将她覆住,他身上冰凉的衣料顺着她的后背摩擦着,晏乐萦一僵,不自觉伏得更低想要避开,直至避无可避,耳畔边他浸着凉意的音色便传了来。
紧揽她的腰肢,他道:“再不说实话,我便将你那画舫里的小公子捉来,一个个用刑盘问。
你最喜欢谁,那个叫‘青鄢’的清倌儿?”
晏乐萦慌忙反驳:“不是……”
“就从他入手,如何?”对方的语气变得更冷。
“你”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是谁伤了你?”
既要她说,却不许她绕开话题,季砚实则十分了解她,了解她最擅长用这种方式规避危机。
晏乐萦想起来,昨夜季砚就警告过她,他说她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既然这样,此刻,又何必要问呢?
“我最恨人欺骗。
”此时,季砚的手还抵在她腰间,只要他稍稍用力,见了血的伤口势必会比昨夜痛得更厉害,“晏乐萦,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
警告的话不断刺激她,晏乐萦的思绪没法清楚。
男人的粗粝指尖随着她颤抖的动作,反而在不断抚过肌肤,她的心越来越乱,想好的说辞也被他否定,一时是当真说不出话。
“在走神?”
她静默不言的样子似乎越发惹怒了对方,对方的手顿了顿,旋即越发恣肆大胆的抚摸,像是一种无言的惩罚,纤细水腰依旧被他掌控着,瞧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