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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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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真生气了,气得眼尾通红,一时失了分寸,娇声呵他,“季砚,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这是伤痕,伤痕懂不懂啊?不是你想的那种” “看来在江南的这八年。

    ”季砚打断了她的话,眸中晦暗,语气莫测,“你懂了不少?” 晏乐萦瞬间噤声了,一时间再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少年时那般青涩美好的感情,在这一刻好似也莫名被撕开,露出早已不堪的内里,变得不是滋味。

     季砚仍旧扣着她,娇小的身躯被他牢牢掌握。

    衣衫半褪间,男人的手已经彻底无所隔阂地握住她裸.露的肩头,另一只手的指尖一次次拭过她锁骨上的淤青,晏乐萦痛得发颤,但更多是吓的,慌乱之际抬头,视线正好落在他始终紧抿的唇上。

     晏乐萦有了一阵恍惚,心中随之也荡开了更深的恐惧。

     她想着,难怪她在重逢伊始就觉得季砚在生气原是因为他一直抿着唇。

     回忆终于在此刻能窥见一点端倪,她想了起来,抿唇就是季砚生气时惯有的小动作,纵使他从前极少发脾气,可相爱的人总能记住对方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她记起了这个,也记起了季砚一贯细心、还有耐心,他恐怕早就看见了她锁骨上的痕,却没有当即就说,而是等待她粉饰太平般说了一堆,欲擒故纵,等到现在才报复她。

     她方才说什么了?紧张半晌,晏乐萦哪里还能记得清。

     但解释也没出错啊,想到此处,她又可怜兮兮挤出泪水,声音也蒙上绵绵软意,“民女说的是真的……”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 “那昔年,我说的你怎么就信呢?” 晏乐萦慌不择言,急切问他。

     季砚稍顿,那双冷然的眸子静静扫视着她,观察着她的神态,“昔年的事有假?” “自然是,昔年我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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