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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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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乐萦。

    ” 雷声过后,她听见季砚连名带姓地唤了她一声。

     他道:“你肩上的痕迹,是什么?” 第4章口不择言一次次抹捻,动作越发重。

    …… 风雨欲来时,山风呼啸。

     饶是车窗门帘都关上,也难免有透进的缕缕冷风,将唯一的那盏烛灯吹得忽明忽暗。

     光影明明昧昧,浅浅浮沉,一切看起来令人失去兴味,可这般昏暗的马车里,美人容色摄人心魄,衣裙也却依旧鲜亮夺目。

     她今日穿得是一件姜红色的织锦绣荷花长裙。

     江南入夏早,白日尤为闷热,是故这袭衣裙轻薄,哪怕随着她先前挣扎过的动作而有些凌乱,攒叠成团的薄纱下,依然能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透出莹润如雪的肌肤。

     白与红交叠,不止是她的裙裳,还有她漂亮的眼角与指间始终擦不掉的丹蔻色,艳泽靡丽的色调,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微颤,晃着人的眼睛,越发刺眼。

     容色惊绝,明艳不可方物的姝色美人。

     可季砚却在心想着 世上如何能有人那么轻易就可夺得别人的视线?让别人的目光,连着爱,一同被她毫无负担地收入囊中。

     最刺目的是她锁骨上的那一抹红痕,甚至酝酿成了透着紫的淤痕,浓艳得令人恨不得剜去。

     “什、什么?” 晏乐萦娇柔似水的音色响起,恰时车窗外也砸开雨点,嘈嘈切切,季砚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灌满了许多凉水,越来越冷,令人烦闷至极。

     “这个…这个民女不晓得,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她的声线,在季砚听起来,也越发变得和雨点一样让人烦躁。

     他看着她那双晶莹的澄淡双眸,如娇艳欲滴的春杏绽开,仍是那般水盈盈的无辜相,无辜得令人怨恨。

     可晏乐萦是真的不晓得。

     她早在他说那么一句的时候,就低头往自己肩上看去,瞥见那一抹淤青时也有些懵。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这应当是先前某时的磕伤,可季砚发难的语气,俨然也表示着他不这样觉得。

     晏乐萦到底在江南开画舫,就算做的是清白生意,年岁积累起来的经验见识也能让她明白过来一些事。

     如此的痕迹与另一种青紫痕迹类似,又正巧落在锁骨这样的位置。

     这一分明白,又令她有另一瞬愕然,原是岁月匆匆过,两人都不再是那般青涩如初,他不会在乱想什么吧?他不会觉得这是…… “啊,我想起来了。

    ”心烦意乱之际,晏乐萦还真回忆了起来,“这、这个是先前你的那两个侍女,她们把我往马车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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