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玉惜还道:“不止你,还要替珠儿也寻一位画师。
我想看着珠儿有朝一日,画出整个桐源最漂亮、众口交赞画。
”
梁珠喜欢绘画。
一来,天赋不可辜负。
二来,既然下功夫画了,何不做得更好?从这件事里磨练出常人没有的韧性与信心。
待梁珠大了,谢玉惜有了自已的孩儿,照顾不到梁珠的时候,她自有立足的本事。
梁鹤心口发热,阴沉笑容一扫而空,眼神不知多明朗,吩咐卫矛:“听到了?”
卫矛高声应道:“听到了。
我这就去替少爷小姐打听名师。
”
“婶子可会下棋?”
梁鹤和梁珠不一样,他干坐在这里,总有些不自在。
却想同谢玉惜说上些不打紧的话,一边下棋一边说,最惬意不过。
谢玉惜笑道:“佩兰,去把棋盘拿出来。
”
之前都收进了库房,说实话,旁的也就罢了,有时棋瘾犯了,还真有些想念下棋的乐趣。
“是。
”
佩兰到库房取了棋盘,摆好。
谢玉惜和梁鹤对坐着博弈。
“快过年了,婶子有什么打算没有?”
梁鹤执白子,问道。
谢玉惜手握黑子,先一步落子,道:“家里已经清净了,只有些讨厌的小毛贼,趁着年前清扫宅院,一并收拾了。
”
之前二房在伯府里留下的眼线,有彻底被他们收买的,有墙头草,都该处置一下了。
梁鹤自告奋勇:“婶子,这种小事不如交给我?”
“好啊。
”能省点事,谢玉惜求之不得。
谢玉惜给梁鹤提个醒:“你没出门的几年,俪二婶子和太夫人可是往伯府里安插了不少讨厌的老鼠。
”
有时候老鼠还会咬人。
实在是讨人厌。
梁鹤眼眸暗了暗,沉声道:“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