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骁得走了,换的卫指挥使穿的戎装,腹前有黑色的金属甲片。
整个人肃杀了许多。
环秀堂都变得风声鹤唳了些。
他只留下一句交代:“玉惜,阿虎只有三日的假,你也不必多管他,督促着他按时去书院就行了。
”
“好。
”
谢玉惜也起了。
梁仲骁犹不放心梁虎,又道:“他要是不听话,派人去告诉我一声。
你不要同他动气,他年纪小,不懂分寸。
”
其实不是怕梁虎怎么样,而是怕谢玉惜有事。
“您想左了,我看阿虎很懂事。
”
谢玉惜笑着,一点不怕那个暴戾的少年。
再说下去,梁仲骁嫌自已啰嗦,点点头出了门。
天刚刚亮,一声鸡鸣,伯府二门才开,梁仲骁便离了家。
“太太和伯爷商量好了?”
秦妈妈问摆酒的事。
昨晚铃铛响了之后,夫妻居然还夜话几句,说的正是诰命的事。
谢玉惜便回秦妈妈:“伯爷说,随我。
”
想到昨晚,秦妈妈笑了笑。
“妈妈,您让佩兰去大少爷院子里看看,他若是起了,我去问一问他起居的事。
”
梁仲骁虽说让她不用费心。
但那是在三个孩子不认识她的时候,既然她同梁虎都见面了,就不能装作陌生人一般。
“太太,有没有事安排给我呢?”
含茹进来笑着问。
自打昨天开始,她就红光满面,好似遇了什么大喜事。
还真有。
谢玉惜姣好的面容微冷:“昨天受伤的那个小厮,不是供出了张婆子的儿子吗?你带着含芝,再到前院请两个护院,去把他抓起来,交给前院的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