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含茹脸也冷了,道:“奴婢这就去。
”
张婆子的儿子是个酒鬼,只怕是学了他老娘,宿醉了找个地方打盹儿,被水泼醒的时候,也是一脸茫然。
管事指使护院给他几个耳刮子,立刻清醒了。
“你为什么收买小厮用石头砸太太?”
张婆子的儿子一看这架势,马上下跪求饶。
虽然头还疼,但脑子转得还很快,忙替自已开脱:“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挑唆我!”
也同他老娘一样,口齿很清晰。
管事一巴掌又下去:“谁挑唆的你?”
他却说不出来了,蔫巴地低着头。
护院踹了他一脚,很不客气:“你说不说?”
他随便说了一群陪他喝酒的人,然而证词却说不出什么。
最后只能道:“都怪我,怪我自已……”
自已找人喝酒,旁人一怂恿,他趁着酒劲儿才做了混账事,正是因为醉了,否则跑都跑路了。
现在只能认罪受罚。
管事见处理到这份上,也差不多了。
笑着问含茹:“姑娘看看,这样能回太太的话了吗?”
含茹皱着眉,用帕子遮住半张脸,道:“你问问他,太太都放他老娘一马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有什么可听人挑唆的?”
管事冷眼看着张婆子的儿子,问:“听到了?还不回姑娘的话。
”
张子便道:“我看我老娘伤得太重,昨天喝了酒,酒劲一上头,我心里难受才,才……”
才做了蠢事。
今早一醒酒,他就知道,自已完了。
说到这份上,含茹也问不出什么,便同管事说:“他伤害主母,虽然说太太没事,他的心却歹毒,大少爷的手也受了伤。
您看着办。
”
管事点头,道:“我这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