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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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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做,这是命令。

    ” 珠贝穿成风帘铃铃作响,海风咸腥裹挟花香吹入大理石建成的纯白房屋。

    阳光从东窗射入,窗扇由两张大芭蕉叶拼成,随着风无律地摇摆着。

    在窗台上的五彩琉璃缸里,两尾虎头虎脑的龙睛金鱼正惬意浮游,转身时撩起水波,潋滟搅动一方书案上的光影斑驳。

     在琉璃缸穿出的五色光斑中,一只素手正执笔书字。

    笔杆小指一半粗细,写出的字是蝇头小楷,书在两指宽的纸条上。

     “先生,搅扰了。

    ” 不知何时,一身狼藉的女人出现在风帘外。

    她在门口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把手上的脏灰旁若无人地抹在他的门框上,径直走了进来。

    男人这时记起,她对他总是如此随意的。

     (咱就是说,虽然有不少人以自己的方式理解穗儿教育穗儿,他们的言论某一立场来说也确实有些道理,但是不代表穗儿会听进去,就像爹妈教育孩子不见得会改一样! 第一百三十章恶角(清御微H二合一章) (昨天登不上po未更这是今天和昨天的更新肉沫儿不收费最近看了一些书评…… 他没请,她没问,清平自顾搬了张椅子坐到书桌的另一侧。

    随手拿过桌上的青瓷桃壶给自己倒杯茶,因为不想去十步开外的茶案上取盏,她直接就着郦御饮过那只杯子喝。

     稍烫的茶水经过唇瓣时将她唇上的伤口热得发疼。

    这茶里不知添了什么,对创口的刺激十分强烈如同浇上了酒。

     清平拧着眉细究盏里的茶汤。

    盏底几片发白发绒的黄芪和党参说明它们已被浸泡多时。

    这两味药材有提神醒脑的功效,但被发泡到这种程度效用几等于无。

     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

    他对她的不请自来没有特殊反应,既不因她的无礼表现出厌恶,也不因她用了他的茶盏这种男女间过线逾矩而羞恼。

    他琥珀色的眼睛专注在笔下,唯她突然出现在门外时稍微有些波动。

     清平按住唇上的伤口,灰尘和皮肤分泌的盐分把那个小口子弄得很疼。

     “御先生,你在写什么?”她手肘支在桌上懒慢地问道。

    男人未答,运笔加快把最后几个字写完。

     看来他没有表面上表现的不在乎。

    面对她的一来二坐叁喝四问,心里有气,不发而已。

     “你有事吗?”几张字条被收到匣中,他清润的眸光施舍到她脸上,眼底是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换作旁人,清平觉得有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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