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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郦御不能客气。
他这个人闷骚,越和他客气他就越和你客气,越对他不客气他也越不客气。
总归要有一个人先跨过线,构穗决定让自己首当其冲。
果然,她一亲郦御来反应了,激烈地推开她,正要凛然责怪,构穗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脖子开始舌吻。
把他要发得难全堵他嗓子眼里,直接把他亲服了,肯面对自己的心思了,不就好了?
他不想要她?构穗才不信。
有第一回就该有第二回。
虽然第一回他是为了救她,可后来他把她按在床榻上要了四次。
这四次也是为了救她?这话说出来,也就郦御信。
冠冕堂皇的。
抗争的双手被按到地板上,面颌被构穗捏着无法闭嘴也无法扭头。
没有法力的谋臣在此时就是个小鸡崽儿,任构穗施为。
她卷起他的舌,这狭小的空间里,没有逃跑的地方。
于是,就这么缠着那条温润软肉,勾出来含咬,又压进去舔舐,吻得郦御气喘连连,最后因为缺氧全身发软,再无力抵抗。
她舔过他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从稍硬的上颚骨到后方的软肉,从温厚的舌根到小巧的舌尖,还有他独有的冷香,全部蚕食殆尽。
津液交融互换,从郦御的唇角溢出,蜿蜒流淌。
构穗冰凉的小手钻进他霜白的里衣,指尖勾勒,掠过优美如鹤的锁骨,清风般拂过柔韧的胸肌停留在他的腹部。
郦御的身材和常年练功的问槐自不可比。
他肌肉线条浅淡,摸起来没有明显的区分,看得时候却分外诱人,让人想舔过每一寸。
构穗一边摸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感受他逐渐发硬的肌肉,一边心里琢磨。
大半夜不睡觉,披头散发还故意穿这么薄,这正是邀请。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小手摸得更起劲儿了,还故意掐了掐郦御的腰腹。
那里立刻浮现出几个淡红的手指印。